电梯稳稳地停在了十一楼,一点都没有继续往上走的迹象。
宋时序装起手机,看着电梯里显示的十一楼和祁肆错愕的神色,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勾了勾嘴角,“走吧。”
祁肆尽管觉得诡异,但只能抬脚跟上去,跟着宋时序一起上楼。
走上去祁肆才发现,宋时序嘴中的十二楼,是当初建楼的时候,剩下的一个屋顶倾斜的小阁楼,默认送给十一楼的户主们。
所以电梯上不去,里面自然也没有十二楼的按钮。
因为外部构造的原因,十二楼的房顶是倾斜的,只有客厅里才勉强能站人。
宋时序进门习惯性弯着腰,但祁肆忙着打量房间,一个没注意就美美磕到了头,让原本就受伤深重的脑袋更加雪上加霜。
宋时序正弯着腰给祁肆找拖鞋,听见“砰”
的一声,惊讶地转过头——
只见祁肆捂着头,疼得蹲在了地上,气愤地嗷叫了一声,画面搞笑极了。
宋时序忍俊不禁,走过去把拖鞋放在地上,上手揉了揉祁肆的脑袋。
“笨死了。”
他语气很软。
“唔……”
祁肆抱着脑袋,疼得直吸气。
“起来。”
宋时序抓住祁肆的手。
祁肆的头晕晕乎乎的,一脸哀怨地站起身,这才看清了房间的构造。
其实这个地方算不上一个标准意义的家,反倒更像一个教室。
客厅里没有沙发,而是摆满了学生坐的桌椅。
前面是一个立式的黑板,旁边的的桌子上放着粉笔和卡片。
“你在这……”
祁肆迟疑了。
“家教。”
宋时序知道他想说什么,“不是被包养,也没有金主。”
他嘴角噙着笑。
居家的宋时序对比起平常的他,少了些生人勿近的疏离,多了几分温润柔和。
“我不是……这个意思。”
祁肆露出了今晚以来最生动的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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