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语堂厉色道:“贺兰公子,你记住了吗?”
“是,晚辈记住了,请候宗主放心。”
贺兰煜低眉顺耳地站起身,言之凿凿。
“至于你的身份来历,你自己同思义解释去吧。”
候语堂重新拿起黑巾戴上,笑着摇头,“这种小情人之间黏黏糊糊的事情,是不适合本座这把老骨头喽。”
候语堂点到为止,出声唤来屋外的谭思义,郑重交代二人隐瞒她的行踪后,穿窗而出,几息间失了踪影。
贺兰煜心惊于对方的武功境界,也庆幸对方对自己无甚歹意,否则一百个贺兰煜都不是她的敌手。
他狠狠地灌下一碗凉茶,心中已下了决断。
对于候语堂的来去匆匆,谭思义并不意外:这些年师尊极难得闲,此次下山应当也是有要事在身,不过顺手救了自己一回。
“师尊没有为难你吧?”
贺兰煜笑容依旧,摇道:“候宗主不曾为难我,只是叮嘱我要好好待你。”
眼下没有第三人,谭思义旧事重提:“煜儿,你考虑好要告诉我你师姐究竟是谁了吗?”
“不需要我亲口告诉你,等我们找到她,你自然知道她是谁,我是谁。”
贺兰煜眼神真挚,“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行走江湖,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阿义,别怪我。”
谭思义长舒一口气,勾着他的手指摇了摇,失笑道:“这有什么。
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否则怎么不肯对我说实话?既然师尊不反对我们来往,想必没有大问题。”
贺兰煜不是滋味地想:但愿真相揭开之时,你也觉得正邪之分并不是大问题。
二人出了客栈,却不知该往哪儿去寻人,小镇并不大,但藏匿一个人绰绰有余。
她们势单力薄,花了一整日的功夫将客栈附近的民宅搜寻了一遍,却一无所获,于是谭思义建议去找候敏师姐,兴许还能向丹阳帮借人手寻人。
贺兰煜没有反对,心道:纵使丹阳帮再无能,这个时间也应该现了师姐的出逃,定然派人满镇子地找人。
不出他所料,谭思义找到侯敏之时,正是丹阳帮倾巢而出寻人之际。
谭思义一问缘由,便从侯敏口中得知左雯敬逃脱一事。
谭思义怔在当场,仿佛难以置信般,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跳出今日凌晨偷袭之人的身形,难怪她当时觉得对方身形熟悉:魔教教主的高徒左雯敬,她怎能不熟悉?她甚至早与对方交过手……
“师姐,那魔教教主的名讳,你知道吗?”
她不顾当下人多眼杂,懵懵懂懂地问候敏,视线却与贺兰煜交汇,现他虽有忧色,却不闪躲。
候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魔教贺兰教主,单名一个‘月’字,这个你不是早知道的吗?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伤势未愈,赶紧回客栈休息,这儿的人手足够了,用不着你。”
说着注意到谭思义与贺兰煜紧握的双手,感觉没有太意外。
可惜此时并非闲聊的时机,候敏招呼身旁的陈灼干正事要紧。
丹阳帮陈灼帮主面色变幻不定,贪婪地盯了会儿贺兰煜,现对方神思不定,远非当初那般趾高气扬,倒平添了几分高岭之花的味道,教人恨不能狠狠地攀折下来,然后压在身下好好地享受一番……她大口地咽了咽唾沫,最后目光阴沉沉地定在少年滢白修长的手指上——他正与人十指交扣,而那少女是赤霞宗侯宗主唯一的徒儿。
在侯敏的再三催促下,陈灼方表情难看地离开。
一行十数人乌泱泱地走了,谭思义注意到走在侯敏身边的正是那十绝派的温悦悦公子,候温二人行动颇为亲密,以谭思义的眼光看来,甚是不妥。
只是如今谭思义顾不上这些事,气势汹汹地拉着贺兰煜进了一处隐蔽的小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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