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凝神屏气,听声辨数。”
他顿了几秒,轻轻吸了一口气,道:“镜晏,听到了吗?”
镜晏听到了。
他听到他凑近过来,在他耳边轻轻吐息,温热灼湿。
他听到他酷似心跳的呼吸声,缓慢而有力,真诚而热烈。
他听到了。
天空蓦地收走最后一抹余霞,他们彼此对视着,在黑暗中四目晶亮,胜过彼此背后所有亮起的葳蕤灯火。
月烬辰正要把金叶子递过去,手腕猛地被人攥住,一如那夜在城主府东殿的床榻上一样。
几乎在同一瞬间,他警铃大作,下意识凝力而发,那只攥住他的手顺势被震飞出去。
他再转眼望去,就看到焰熙安捂着似被他震伤的一只手,死死地看着他,双眼通红。
月烬辰心下一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又看了一眼焰熙安,道:“你要干什么?”
焰熙安不说话,又冲上前,目光紧紧地锁住他的脸,像是要把他看穿看透。
这不是焰熙安第一次离月烬辰这么近,却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仔细地看他。
脸廓从颧骨处向下流畅收窄,潋滟生光的细长桃花眼,皮肤光滑白皙,薄唇上竟还缀有线条完美的唇珠。
绝世美人。
好看得让人心颤。
但不是他。
银忱的好看与他截然不同,前者是一种惊才俊逸的好看,而他则是别样明艳冶丽的好看。
他不是他。
是啊,糊涂了,魔怔了,他怎么可能会是他呢?一仙一魔,一恣意一邪魅,一温热一冷血,分明相去甚远。
焰熙安眼里的光渐渐黯了下来。
月烬辰眉头皱得难看,又问道:“到底干什么?”
“……抱歉。”
他只低低地吐出两个字,转身往回走。
焰归宁见他不对,也跟着站起来。
月烬辰被他扰得连买花的心情都没了,也不顾那少女在身后催促请求,迈腿去追那抹暗红色的背影。
红簪
追上了,却无人再开口。
四人直至走到一处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的旷地前,才终于被迫停下脚步。
眼前是正被人群热闹围观的杂耍表演,焰熙安和月烬辰都明显失了兴趣,余月却是硬拽着焰归宁挤了进去。
一块椭圆状空地被围观的人圈了出来,地上铺着一张被磨损得褪色又掉毛的布毯。
一看上去不到十岁的小姑娘,用粉花绸子挽着双髻,穿着紧裹住身躯的破旧常服平躺在上面,她身旁不远处站着一个青年男子,正手作喇叭状捂在嘴边,卖力喊道:“各位公子小姐,父老乡亲,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我家小妹可是四千年一遇的流躯柔骨,各种体态姿势自由灵活变换,只有你们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
都睁大眼睛看好了,包你们入了眼,忘不了!”
“来一个!”
人群中立马有人积极捧场。
地上的小姑娘与青年相视一笑,翻过身来俯趴在毯子上,双肘撑地,双腿高直抬起,整个上半身凌空,腿与腹成垂直状。
人群中已有人小声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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