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定后,轻叹了口气,正欲开口却被一句话拦下。
只见花颜一副刚反应过来的样子,歉然道:“适才臣妾失言,事涉朝堂,臣妾不该有此一问。”
到嘴边的话梗在喉咙里,皇上默了。
孟才人与纯妃果真不愧是主仆,只不过纯妃是真的占了一个“纯”
字,而孟才人,却时时让他心生一种难以名状之感。
似山间晨雾,明明触手可及,却又在指尖消散,让人捉摸不透。
皇上凝视着花颜:“才人不必如此谨小慎微,朕今日来,原也想同你随意聊聊。”
不过被花颜这么一打岔,皇上终究没有提及朝堂之事,转而问道:“才人当初是十岁时,在津南被临安侯府的人买下,之后做了纯妃的贴身婢女?”
“回皇上,大致如此。”
郑氏牙行是唐家的产业之事都放在明面上,花颜倒也无需隐瞒,至于在春风楼短短十余日的经历,云夫人和家主早已在多年前处理了尾。
皇上微微挑眉,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如此说来,诗书棋画仅仅是在侍奉纯妃之余,在林先生处旁听习得?”
花颜虽不知皇上为何探究此事,但她从不自卑于自己的出身。
“臣妾祖父乃乾元三年的秀才,父亲为童生,不过臣妾自幼随母亲习字,舅舅亦时有教导,棋艺确是侍奉娘娘时所学。”
“一手丹青也是如此?”
花颜微微点头,面上少见的露出一丝自得。
若论及棋术,或可于五六年间,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画技绝非如此简单,也不知是不是得益于自幼随母亲学做女红针线之故,花颜于此道上颇具天赋,其画作就连林先生和云夫人皆赞赏不已。
还有一桩趣闻,当年纯妃得了京郊的温泉庄子,主仆二人商议改建为灵犀山庄,图稿便出自花颜之手,后来沐风为取悦花颜,还特将唐临收藏图稿之事告诉了花颜。
不过连沐风也不知道的是,唐临第二日便将图稿送给了苏绾绾。
言归正传,皇上听完花颜所说,眼神中的那丝审视随之消散,只余深深欣赏。
其实皇上心中并未过多疑虑,盖因周柏便是惊才绝艳之辈,他的外甥女能青出于蓝也在情理之中。
真正令皇上惊艳,乃至特特寻花颜求证的真正缘由,是因花颜展示出来的才情已隐隐在庆知潼之上
仿佛当年的遗憾,在多年后得到了另一种形式的慰藉,这种难以名状之感,才使皇上破例将花颜的选侍之位直接晋升为才人。
感受到一束目光长久注视自己,花颜略微有些不自在。
纯妃一早去了寿康宫看望周太后,她与皇帝共处一室,本就觉得煎熬,但对方谈兴盎然,她只得专心应对。
于是,在门外候命的景明与绿柳眼中就出现了一幅奇异场景:书房内的二人,你来我往,一问一答,一个问得兴致勃勃,一个答得兴致缺缺。
皇上将花颜的姿态尽收眼底,闲谈到最后也不再在意花颜所言,眼眸中唯留一抹倩影。
书房内的方寸之地仿佛被一层别样的氛围笼罩。
同一时间,寿康宫。
纯妃在周太后这里已说了许久的话,正想起身告退时,梦竹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纯妃得知皇上去了花颜那里,略思索了一番又坐了回去。
周太后见纯妃神色如常,心中轻叹,口中道:“哀家知晓纯妃孝顺,可这宫里并非哀家一位太后,平日里你也该多去慈宁宫走动走动。”
“太后娘娘放心,姝儿从年前开始便做了许多针线,其中有些便是要送到慈宁宫的。
年节前,臣妾娘家也送了不少节礼,臣妾也都尽了孝心。”
周太后这才满意。
先帝在时,蕙妃(即现今的姜太后)并不受宠,彼时其余嫔妃皆谄媚讨好敏妃,唯有她一心归附皇后(即现今的周太后),周太后念及此,对纯妃言道:
“相较昔日的淑妃敏妃之流,慈宁宫那位是个好相与的,性子柔顺,品行亦算端方,唯一不足便是耳根子软,易受人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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