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塘带着人去整金伯南,誓要在今天破了阿南的童子身。
沙发那头时不时传来嬉笑声,与这头的寂静对比鲜明。
池以蓝身侧的女孩就是这个时候开口的。
“我叫韩凛,电影学院大一,你呢?”
他没回答,只转过脸看她。
这一看,他才发现韩凛也生了一双杏眼,眼睛很清透,将盈盈灯火全都映在上头。
当然,那里面也有他。
他习惯了被爱,被追捧,众星拱月一般。
所以顾平芜爱他的时候,他觉得理所当然。
可这些女孩为什么爱他呢?
他带着醉意,伸手掐住韩凛的下巴,用了不小的力气,她嘶了一声,却没躲。
“我叫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说,“关你什么事?”
韩凛的脸白了白,又很快低垂下视线,“对不起。”
他没松手,冷冷问:“对不起什么?”
韩凛一时哑然,下意识抬眸怔怔看了他半晌,才道:“我……不该逾踞。”
谁料他松了手,不耐烦似的转回头:“别拿你那双眼睛看我。”
韩凛亦是学校里的名花,哪里受过这等冷遇。
可她为了赚外快出来,本也将一身羽毛亲手剥到了泥泞里,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的好脸。
后面她就只是给池以蓝倒酒,不再敢抬头看他,也不再敢轻易开口说些什么。
因觉得这位公子哥儿喜怒无常,怕再莫名其妙得罪了人。
秦西塘和金伯南相继被司机接走离场,池以蓝独自坐到了最后。
偌大包厢里,只他面前是一个又一个空酒瓶子。
韩凛原本收了钱要离开,可不知怎地,走到楼梯口,又折返回来,轻轻推开包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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