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芜一时无措,心知他口中的“初学者”
是自己无疑。
可是池以蓝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为她着想了?
她抓着他小臂,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讷讷提建议道:“那得做成户外的那种广场区吧,最好是……有curb(马路沿),国外的那种,边缘是斜的,可以ollie(豚跳)出去。”
池以蓝闻言居然没揶揄她,反而若有所思道:“做个国外的那种curb……还没有设计师和我提过这个。”
“我也就随口一说。”
顾平芜用安慰的口气拍着他的小臂,“你不要有太大压力,你看那些大的极限运动品牌,elent呀,vans呀,哪个是轻轻松松做起来的……你不要一开始就砸钱去建滑板场。”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我其实……在哪里都可以重新玩滑板的。
只要我想,只要我敢。”
她说这话的样子很正经,却又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天真,因为窝在他怀里,简直完完全全是个小朋友了。
池以蓝一时觉得她的模样幼稚,可又忍不住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所以他难得在她耳际轻笑了一下,胸口嗡嗡地震着她脊背,调侃道:“你又懂了?”
顾平芜果然有点恼地回头盯他,却不知眼波流转,薄怒轻愠,根本毫无威慑力。
池以蓝盯着她一动一动的唇,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垂头堵住了。
她吓了一跳,却还是顺从地抬手挽上他脖颈。
在这种事上,她从没有拒绝过他,几乎是存着献祭的姿态去迎合。
那偶尔会使池以蓝心中生出愧疚。
因为他明白,到目前为止,他也并没有真正向她敞开心扉。
或许即便她与他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也依然无法让他当做真正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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