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未艾当机立断:“别慌,他这一身冷汗吹不得风,先扶他进去。”
临近的护卫忙上前搭手,众人手忙脚乱之时,祝予怀像从梦魇中惊醒一般,忽然挣扎着喘了几口气,力气之大,险些把方未艾给掀下马车。
“公子当心!”
在众人惊慌的呼声中,祝予怀一个踏空从马车上跌了下去。
肢体剧痛袭来,让他从那些看不分明的幻觉中清醒了过来。
祝予怀睁开眼,漫天雪色倒映在他眼瞳中,许是白得太惨烈,太刺目,他眼眶微酸,不知为何,竟落了几滴泪下来。
方未艾心有余悸地扶着车壁站稳,一转头看见祝予怀的样子,惊诧不已:“九隅,你这是?”
祝予怀恍若未闻,勉强坐起身。
胸口还有些余痛,他低下头,才发现衣襟都被自己攥皱了。
众人看他这样,都当他是哪里摔着了,紧张地围拢过来,却都不敢贸然去碰。
祝予怀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茫然片刻,下意识抬指抚了下脸颊,沾了满手的微凉。
祝予怀做梦般自语喃喃:“我怎么……哭了?”
图南山中,卫听澜正冒着雪策马飞驰。
侯跃追随在他身后,忧心忡忡:“卫小郎君,往南走,真能找到大夫?万一咱们再遇上刺客……”
“高邈等不了太久。”
卫听澜狠狠抽了一马鞭,“得再快些,这马太慢了!”
其他几个跟着卫听澜的士兵也很吃力。
他们的马匹至少有一半被下了药,要么被那些刺客乱刺一通受了伤,要么跑没影了,找回来几匹能用的也多少受了惊,想快也快不起来。
侯跃驾着马,想劝又不知怎么开口。
虽然他向来憎恶陈莽背后嚼舌根的做派,但对这传闻中性情乖僻的卫小郎君,也确实免不了心存疑虑。
这少年人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既不像他爹,也不像他兄长,从朔西往澧京这一路上就窝在马车里,出来了也是阴郁地抱着一把剑不声不响,实在是个古怪人。
当然他侯跃也不是那种因为人家年纪小、性子怪就瞧不起人的短视汉。
昨日若非卫听澜察觉有异,提前做了部署,光凭那些从天而来带着臂弩的刺客,便够他们喝一壶了。
不止如此,朔西突骑用刀不用剑,就是因为双面开刃的剑碰上重兵器易折断,可卫听澜凭那一手奇谲精湛的剑术,竟能同那使重鞭的刺客正面较量而不落下风,这点他打心眼儿里服了。
可就是在图南山中找大夫这事儿吧……他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卫小郎君自个儿也说不清大夫究竟在哪,只知道在南边,可南脉那么大,他们这不是大海捞针么?
侯跃悄悄跟边上的人打眼色:“训哥,老焦,你们说……”
于思训低声打断他:“你别多话。
反正也派了人往澧京求援,不会耽误什么。
小郎君执意往南,咱们跟着就是。”
焦奕看了眼卫听澜的背影:“年轻人么,关心则乱也正常。
不过往南究竟是不是无用功,咱们也得亲自走一趟才知晓。”
侯跃看素日里最有头脑的两个人都没有异议,也就不好再问下去。
再一抬眼瞧见卫听澜满身的风霜,更是什么质疑的话都不忍心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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