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把人放在心尖上一门心思讨她高兴,更不要说是舍的伤她一根手指头了,她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时泠保持着利刃架在她脖子上的姿势,冷冷的威胁道“池淼,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下次你再敢自作主张的搞些小把戏,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她收回了利刃,视线向白色的心头珠,似乎再等着池淼表态。
池淼再次摸向自己的脖子,到了一手的血,心里涌上难言的委屈,原本想要解释的话也全部咽了回去。
她虽然喜欢时泠,把她当成心头的白月光,可也不代表她一点脾气也没有。
气得没时泠一眼,直接推开她找出了急救箱,有些笨拙的拿出绷带和药,对着镜子自己做简单的包扎。
站在门旁的时泠并没有走,而是径直走到她旁边,向她伸出了手,“放心头珠的蕾丝口袋呢”
池淼气得半死,想不到她这时候居然还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气哼哼的指了指浴室,“在里面。”
时泠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着脸转身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又从里面走出来,心头珠已经被她放进了蕾丝袋子里。
这边池淼刚刚给自己包扎完毕,着镜子里丑丑的绷带,只觉得气血翻涌,气得直接想转身就走。
她眼巴巴地跑来到底图什么
可是一抬头到眼前的人,她又抬不动脚步,不自觉地闪现出她今天晚上言笑盈盈温柔说晚安的模样。
时泠不生气的时候其实还是挺好的,一想到自己各种给对方找借口开脱,她又忍不住唾弃自己犯贱。
池淼在心里各种天人交战。
时泠已经将装好心头珠的蕾丝袋子扔给她,冷着脸质问“你把它拿进浴室是想干什么你怎么这么龌龊”
“我龌龊”
池淼被冤枉气炸了,口不择言的反驳道“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我能对着个破珠子干什么我没那么变态好不好”
时泠冷笑连连,“哼,你想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别以为我现在需要你度过发、情期,你就能得寸进尺。”
实在想不到一向冷冷清清,不怎么说话的白月光,气起人来,居然这么牙尖嘴利。
池淼气得胸口疼,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反驳的话。
她气急之下直接将手里的心头珠塞到了她手里,没好气得说“好好好,我是变态行了吧,这心头珠你拿回去,我不要了。”
只见时泠冷白瓷的脸上仿佛结了一层霜冰,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扔下了一句狠话。
“池淼,你想好趁火打劫是不是别做梦了。”
时泠的声音抖了一下,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脆弱,可偏偏池淼就听出来了。
她想到了之前笔记上说的,人鱼是一种极其痴情又敏感的生物,她们一旦在发情期选定对象几乎不可能再换,时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绝境,绝对不会提出跟她做这样的交易。
池淼瞬间后悔了。
可此时时泠已经狠狠的甩上了门,只留给她一个高冷疏离的背影。
池淼冷冷的着她的背影,起身想去追,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疼得她冷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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