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洛果碎冷静下来后,心里隐隐有些愧疚。
其实,一直都是他蛮不讲理,恃宠而骄。
他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不想放下仇恨,只是没办法立刻就放下。
他甚至连一点时间都不愿意给他。
自己真实一个烂透的人。
哪怕是这样,他的燃燃还是舍不得伤害他,不会做任何让他不开心的事。
“燃燃。”
他攥紧拳头,憋了耳根烧红,还是没法把到嘴巴的话说出口。
他把脑袋埋进花丛中,迁怒道,“都是你不好。”
不是没挣扎了吗?
停下来干嘛?
现在他变成理亏的一方,想补偿又没办法开口。
他不要脸的吗?
“是我不好。”
谢燃额角渗出细汗,浑身烫得难受,却极度克制地往后退开,“抑制剂放在床头柜抽屉里。”
洛果碎怔了怔,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不可思议地回头。
都到这一步了,这个男人是怎么说停就停的?
“喂!”
洛果碎瞪圆了眼睛,盛满星辰的淡绿眼眸剧烈颤动,如同强烈的波动冲击无垠宇宙,沉睡中带来近乎湮灭的热寂。
他的眼眶通红,吃疼地跌坐在地,“谢燃,你给我回来!”
谢燃浑身肌肉绷紧,没有转身,淡淡道,“不会强迫你的,你还没准备好。”
洛果碎嘴巴一扁,“抱我。”
“脚疼!”
-
回到房间,谢燃把洛果碎放到床上。
他去过医药箱,单膝跪下,握住青年微微红肿的脚踝,擦上药酒,指腹轻柔按压在伤口上,哑声道,“不严重,不影响明天表演……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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