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紧紧环抱着季宴的腰,小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刚经历情潮后的软糯,“不要,你的伤口不能沾水,会感染的。”
季宴轻笑,胸膛微微震动,他用下巴轻轻蹭了蹭鹿笙的顶,语气里满是宠溺:“可我这一身汗,黏糊糊的,笙笙就不嫌弃我?”
鹿笙摇了摇头,“不嫌弃,季叔叔什么样我都不嫌弃。”
说着,她的小手更加用力地环抱着季宴的腰,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他的怀抱中。
季宴轻轻拍着鹿笙的背,柔声道:“好,睡吧!”
鹿笙依偎在他怀中,呼吸渐渐平稳,沉入梦乡。
后半夜,季宴察觉到怀中的鹿笙身体微微颤抖,他忙伸手摸了摸鹿笙的脸颊,滚烫一片。
季宴眉头紧锁,轻声呼唤:“笙笙?”
鹿笙在梦中呢喃,眉头紧蹙,脸色绯红,她往季宴温暖的怀里又钻了钻,细声细气地说:“冷。”
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和脆弱,像只小猫似的蜷缩着。
季宴心疼地皱了皱眉,低头用额头贴了贴鹿笙的额头,果然烫得惊人。
他立刻坐起身来,一边轻手轻脚地将鹿笙平放在床上,一边温柔地说:“笙笙,你烧了,我去给你拿药,很快回来。”
季宴匆匆披上外套,打开卧室的门,借着微弱的夜灯,去客厅拿了退烧药和温水,又匆匆返回卧室。
季宴轻轻托起鹿笙的头,让她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拿着药片。
他温柔地说:“笙笙,先将药吃了。”
鹿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朦胧,她顺从地张开小嘴,季宴小心翼翼地将药片放入她的口中,随即递上水杯。
鹿笙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喉咙轻轻蠕动,将药片缓缓吞下。
鹿笙浑浑噩噩的又睡着了,清晨,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季宴轻轻将鹿笙的被角掖好,起身披上睡衣去开门。
门扉轻启,李心静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手中紧握着一份文件,神色焦急地站在门外。
季宴皱着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与疑惑:“你怎么来了?”
“季宴,我看你今天没去单位,电话也打不通,实在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李心静的目光越过季宴的肩膀,试图窥探屋内的情形,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我已经和李长请过假了,私人事务需要处理。”
他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还有,以后李秘书还是不要直呼我的名字为好,工作关系还是保持适当的界限感比较妥当。”
说完,他轻轻点头致意,便欲关门送客。
李心静见状,急忙伸手抵住即将合上的门缝,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季宴,你是江爷爷介绍过来的,江爷爷和我爷爷是老战友,我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工作的关系吧!
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目光紧紧锁住季宴,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动摇。
季宴的脸上掠过一抹不耐烦,他用力稳住门,语气坚定:“李秘书,无论私下里有什么渊源,在工作场合,我们都应该恪守本分。
我现在有私事要处理,希望你能理解。”
说完,他不再给李心静任何反驳的机会,毅然决然地关上了门。
鹿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长略显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碎贴在脸颊旁,为她平添了几分娇弱。
她赤足踏在地板上,出细微的声响。
“季叔叔,你没去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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