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蕾扇着眼前的浓烟,“他一小破孩儿说话什么分量没有,谁会拍到他头上来?”
“凭什么呀!”
翅膀不干了,“啊,小大夫就有人特别讨好,我就是小破孩儿没人理?我干啥说不上话?俺家也就我一个儿子。”
胳膊肘外拐得未免太厉害,也不怕拧折了!
“人品不同。”
她一本正经地打官腔,“你是要打压的,丁凌要充分调动。”
给口气就上天的人还是拽着点儿好。
“调动个屁!”
翅膀斜了一眼丁凌的得意相,“你看他开X5牛逼哄哄的还用你调动。”
“切,能买起你早买飞机了!”
“反教儿了,你等一会儿没人的。”
他咬牙威胁。
“把你打成瘪儿明天卷起来上火车。”
“那你们去吃饭吧,”
她绽着咪咪的笑容,“我去车站把票退了。”
丁凌高兴地看他们俩为自己吵架。
“蕾蕾现在能跟阿非过上两招了。”
不像以前那样眼皮都懒得抬,什么话随人说,顶多就是一个“滚”
字打发。
翅膀也发现了,呵呵两声,道:“嘴可欠了呢。”
“滚。”
出现了!
丁凌轻笑。
“走吧,顺便饯个行。”
翅膀坚持吃上车饺子,丁凌绕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家让这事儿精可心的饺子馆,不是嫌人多就是嫌店面儿破。
时蕾坐在后座听他跟人家白唬吃过的五十多种大馅饺子,又说想吃酸菜汆白肉,成心为难人一样吗?满S市能找出几家正宗东北菜,加上这人嘴刁,往往是去一家骂一家,以后便不肯再来。
转了一个多小时,丁凌自认土生土长的S市人,对家乡的饭店分布情况还不如他来得熟悉。
翅膀腆着脸叫嚣自己是败家皇上,长这么大论起吃喝玩乐就没服过谁。
刚好车开过一家日式居酒屋,他喊住丁凌慢行,回头问时蕾还想不想吃生鱼片。
时蕾马上后背发痒,狼狈说道:“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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