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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进去我差啥不能进去!”
他对她吼,“你见着活的了,我他妈见个死的还不行吗我?”
“你看了有什么用!”
时蕾吼回去,比他还用力,嗓音走调,“你都说他死了,还看他干什么?”
他僵了一僵,克鲁斯趁机上前挡住他。
“是啊大非,回去吧。”
“你们都别劝我行吗?”
翅膀声音颤抖,“蕾你去跟大夫说说,我肯定要进去。
啊?撒手,克鲁斯,你们让我进去。”
红岩扯下他的手。
“你别没事找事行不,你这种胡闹的人越多像丁凌那样倒下的医生越多,知不知道啊你?”
“你们让我进去看看他呀,”
他抱住她,头埋在她肩上,“也不枉他托生认识我一回……”
晚上,时蕾发了个有惊无险的低烧,躺在床上口干舌燥,翅膀把水银柱甩回去,让她再量一次。
打电话到前厅,告诉关西给大伙放五一假,十号回来上班。
时蕾怪他乱来,本来店里现在就不赚钱。
他不理,又给肖杰和丁冬去电话,让他们跟系里给自己和时蕾各请了十天病假。
跟着跑了两趟超市,回来前厅卷帘门一锁,飞石成了个隔离区。
时蕾和两千七直溜溜坐在床上看他把食物往冰箱里放。
“马叔呢?”
“晚上飞机。”
“你不去送他行吗?”
“嗯。”
“我不是非典。”
“嗯。”
“我真没被传染,”
她浑身发冷,抱着小狗缩成一团,“不能这么快就出症状……”
身下床垫一沉,来不及抬头就跌进他结实的胸膛里。
“没事儿没事儿。”
翅膀心疼地抚她的背,他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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