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形象地歪倚在吧台上,“中国现在是个大疫区,联合国下了旅行警告,我这是下岗逼得没法儿,再没着没落出去卖的心都有了。”
“我就听家家说北京在疫区名单上,学校现在都人心慌慌的,也没心思上课了,她和季风想回家。”
“估计不能让他们走,北京老严重了,可能要封城,我过那儿都没敢停,怕给我圏里头。”
关西说红岩你为工作发愁啊,“人长得漂亮韩语又讲那么好听。”
“好听?靠,你这话赶骂我一样了。
我原来单位领导一劲儿让我夹着嗓子说话,就嫌我声音太粗。”
“我觉得蛮有特点的。
你是不是抽烟太多了?”
摇摇头,红岩说:“这现在都好多了。”
忽然快要笑出来似的看着时蕾,“马小非跟没跟你说我们原先上初中时候我有一次给他打传呼?老经典了,我传他他愣没知道是谁传的。
呼台小姐问我贵姓,我说红岩。
完了传过去一看:‘速回话,洪先生’,当时就给他干蒙了,我不认识什么洪先生啊……我靠,那傻逼女的,什么耳朵没他妈气死我!”
她的黑眼仁很大,挺孩子气的,唇有点厚,笑起来的弧度很诱人,还有一颗小虎牙。
和时蕾是两种不同意义上的美人。
关西托着腮羡慕地看着她们。
“你们老家的水是不是特别养人啊?怎么我认识的东北女孩子都这么漂亮呢?”
红岩不谦虚地笑道:“那你看看,去年回家他们跟我说,红岩你带点你们家乡特产回来吧。
我说俺家也没啥特产,要么就美女,要么就东北虎,这两样好像都不让捣腾。”
惹得旁边几个服务一阵狂笑。
“笑死人了,你说话和非哥好像~”
“不带骂人的!”
红岩哈哈笑,坏坏的表情看起来也跟某些人如出一辙。
时蕾正说着这放学都快一个小时了上课的怎么还没回来,红岩从小包里摸出手机要打电话。
门口一阵骚动,翅膀克鲁斯还有柏松声势浩大地冲了进来,三人都一身狼狈,外面突来的雨下得正大,可让翅膀一顿好骂。
“挨浇了。”
时蕾呵呵笑,该,中午让他拿伞他不拿。
“擦擦眼镜。”
关西好笑地递上纸巾,“这么大雨怎么也不说摘下来。”
“不管他关西,他那镜子跟长鼻子上似的,除了睡觉多展都不摘下来。”
时蕾撑着下巴,“你没瞧见谁来了啊?”
“妈的,这点雨都让我赶上了。”
手一伸脱下湿透的T恤,看一看红岩。
“我去换身儿衣服。”
直接进了里间儿。
柏松忙喊:“给我找个衬衫。”
跟了过去。
克鲁斯倒是没那么多毛病,在吧台里面用纸巾简单擦去雨水,不时好奇地打量红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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