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冬更诧异。
“原来你在啊。”
“什么东西?”
她拿起丁凌放在吧台上的糖果棒,“拐棍儿?”
“真屯!”
翅膀撇嘴,“人那叫手杖。”
“我说马老板,”
邢影发了一圈烟,在柏松身边坐下,“你看我们姐妹成天价来给你当义工,哪天是不是得出出血表示一下。”
翅膀冷笑着点燃烟。
“大姐这话有你说的份儿吗?”
白吃白喝还钓着他的招牌。
“我代为发言不行啊?”
她拿颗开心果掷向不远处与丁凌研究怎么拉彩灯的时蕾,惹人回眸怒视。
“你泡走我们电院的骄傲,冲这点也该请吃饭。”
“要是说这个电院的女生得请我才对。”
翅膀笑得算计,“我整走蕾蕾不是给你们留下不少雄性资源吗?”
“是啊,先派小冬在学校一顿宣扬,完了净意儿在食堂跟时蕾黏黏乎乎,”
还是当着人家敬敏航的面,“怎样?飞石当晚一帮电院的痴男怨汉买醉吧。”
邢影想着那些人发现飞石老板就是偷花大盗之后又得什么反应,噗哧乐出声来。
“时蕾是校花?”
李柏松歪头问得天真。
邢影挺挺腰板儿,轻咳。
翅膀扶着眼镜道:“校花是你跟前儿坐这位。”
朝西方双手合什拜拜,“神啊,你可别劈我,我这也形势所逼。”
“去你大爷的。”
她抬脚踹他。
时蕾转回来虎着脸问:“刚才谁打我?”
“狗!”
邢影先声夺人,指着翅膀骂道。
时蕾笑:“不许赞美他。”
“给点儿脸了是吧?”
翅膀背靠吧台展开两臂横搭着,噙了半副笑容看着她因忙碌变红扑扑的脸。
“怎样,挂好没有?”
“里面没问题,门口那边得接点儿花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