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拿根烟在鼻子底下转来转去地闻,搞不好连大圣带柏松去广州也是殿下的意思,柏松来之后酒吧火得多了。
“他可能没想到柏松能知道他背景,这么看来大圣跟殿下交情也不一般哪,连他跟着那吉良都知道。
我估计啊,可能也是他们那圈儿的。
昨儿我给柏松打电话他就在身边,柏松没方便说话,孩子还是挺有心眼儿的,万一让大圣听着了再给殿下透信儿,今天我就问不出来这些话了。”
“原来你今天就是去诈他。”
时蕾终于听明白了,还以为他是想把殿下弄出来……不对呀。
“那你明知道殿下是自己进去演苦肉计给你看,还给派出所塞钱?”
连罚款带送礼一把就是小两万,这财奴还真舍得!
“我之前还抱着希望,希望殿下跟那吉良掰了,那吉良故意使人祸害他让他吃点苦头,等殿下张嘴求他。”
说到这儿自己都笑自己,“妈的言情小说看多了。
给就给了,反正片儿警那边怎么也得打点,要不今天治安明天消防的老找你茬儿也受不了。”
这种钱早晚也得花,正好拿殿下的事儿当个引子。
“他真不应该耍我。”
他声音很落寞,是遭到背叛的生气后的难过。
“殿下?”
“他是真把我当小孩儿了。”
翅膀冷笑着,“还是说我从来不在店里说学校的事,他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
我就再不听课也知道贩毒这种案子,哪怕是嫌疑都不可能一个多礼拜了还押在派出所手里,这不像吸毒藏毒。
现在有人点你往出卖药了,加上那么些笔来路不明的钱,公安不可能这么大意,起码得区分局接手,或者缉毒大队。
要是找到证据立案审问问出他上家来,还不知道多大的案子呢。”
“可是没搜出来毒品啊。”
警察也不能捕着风就给人判了吧。
“要真搜出来就可以转法院起诉了!”
到时候他和丁凌都没好,“要说殿下这人也就虎不虎灵不灵的,你说他当初找长发买店的时候直接抬出那吉良来,基本上长发也就卖给他了,得了巴馊整什么自力更生,你都他妈跟人睡了还自力更生个JB!”
“你说那什么话!”
同样跟人睡了的人不爱听了。
“我意思是他没必要这么费事。”
光顾着激动了,翅膀为自己的口误嘿嘿笑,“话说回来,你说长发到底知不知道殿下什么来头?他要是就因为殿下想改店不卖给他我还能理解,要是明知道殿下跟那吉良的关系,还知道他看上飞石了,完了怕他在店里倒腾药才不卖,转过身儿来给我,那他可挺坑人!”
“不能吧,他跟你也没仇,跟钱也没仇,多十了万块钱没要留个祸根儿给你?”
时蕾觉得这种猜测是翅膀多心了,“他可能就是不想让人把飞石折腾没个模样。”
翅膀也自认除了当初说长发那照片像门神也没哪得罪过他,他应该不至于这么记仇。
那就是殿下处事方式闹的了,不过连性向都异于常人,你也不能指望他别的方面走正道。
“其实殿下如果在我刚接飞石的时候跟我吐实我肯定转给他,我一外来户跟他地头蛇碰什么硬,那吉良可不是什么吃斋念佛的主儿,咱一人可就一条命,丢了还不能挂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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