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肯定是不在里面了,翅膀说他现在基本被那吉良采取与世隔绝的对待方式。
时蕾在火木吧见过那先生一次,穿戴随意,长相也不很出奇,唯有那双眼,给她的感觉是莫敢正视,只在看殿下给哪咤清理衣襟上的冰淇淋时他眼里才有人类的光泽。
那一刻时蕾想起翅膀那番关于重心的论述。
无论什么人都会有重心,瞄准了出手,不用费力就能推倒。
那吉良投注于殿下的眼神,即使两人同为男子,她也毫不怀疑他就是他的重心。
爱情啊,爱情,咏叹调。
手臂自背后圈过来,一只压着她的手横置胸前,一只环着她的腰,她被满满纳入温热的怀中。
淡淡的烟草气息无孔不入地沁透,她发现她和两千七现在都有点儿二手烟瘾。
“以前没发现你有梦游的毛病啊。”
他的女人胆子真大,这么突兀现身也吓不着她。
“非~也~非也,”
她文诌诌地说,“我在赏月。”
“还以为你叫我名儿呢。”
他有种被戏弄的不快,“赏个鸟月,也不怕来阵儿风给你掀天上陪嫦娥去。”
“你觉得丁凌这人怎么样?”
“你今天咋回事儿?问完我又问他的?要比较一下重选了?”
“你觉得他能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他不回答,她唤,“非?”
还行,也不是很想吐。
“个儿高,腿长,屁股翘,牙白,”
脸蹭了蹭她的头发,又加一点,“毛发顺滑黑亮有光泽。”
“你以前捣腾过马是吧?”
她在他腕上掐起一小块肉。
翅膀呵呵干笑,搓搓被掐疼的皮肤。
“其实你得谢谢小大夫,要不是他刺激我我还不能正儿八经追你呢。”
“啊,我恨他一辈子。”
“靠,”
手臂收紧,“跟我后悔了啊?”
“后老悔了。
你身上有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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