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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漫不经心地说:“原本想将殿下捆起来,堵住嘴。
看殿下这副样子,现在是不能捆着你的手了。”
楼怀澈坐到了沙发上,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混杂着清茶味道的雪松信息素蔓延到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将江柚白的自若一步一步扯成零乱破碎的高温。
楼怀澈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眼风冷艳,她对着江柚白勾了勾手指:“殿下,等什么呢?”
江柚白的理智瞬间飞了,头重脚轻地栽向了温柔乡。
温度更高了。
情迷意乱中,楼怀澈忍不住死死掐住江柚白的肩膀。
好似要抓住她,彻底将这个Alpha拖入自己的生命里,永远不能走出她的视线之外。
抓住她,绝不放手。
……
兵荒马乱的混乱结束时,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多。
两个人躺在楼怀澈卧室的床上,江柚白支着胳膊抱着腿坐在床角发呆,楼怀澈靠在枕头上点了一根烟在抽。
江柚白默默瞟了一眼她,觉得现在自己也该抽一根烟,便开口问楼怀澈:“还有烟吗。”
楼怀澈眼波一动,嗓音微哑慵懒:“没了,别抽烟,对身体不好。”
江柚白道:“你现在就在抽。”
“殿下,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江柚白愣了一下,想了想说:“我的腺体?”
“不,我最喜欢你的眼睛,”
楼怀澈将烟灰弹到地上,同时冷笑了一声,“相应的,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颠倒黑白、能言善辩的嘴。”
房间拉着窗帘,光线昏暗,浮动着脉脉不能语的情愫,又张扬着剑拔弩张的针锋相对。
她们好像永远不对付。
但又永远亲密着。
江柚白凑过去,趴在楼怀澈肩头,握住她的手腕,借着她的手抽了一口薄荷烟,将烟吐在了楼怀澈的锁骨处。
之前一直没有发现,楼怀澈的锁骨处接近胸口的位置,有一个纹身,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蓝色玫瑰。
纹身很小,几厘米不到,纹在胸口的位置,好像从楼怀澈的心脏里开出来一般。
楼怀澈动了一下,遮挡住自己的纹身,语气不善地问江柚白:“怎么了,情热期又来了?”
江柚白向后坐起身,不忘讥讽她一句:“楼小姐进入情热期的时候,可要比我失态很多。”
楼小姐。
楼怀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恍如隔世。
她有太久没听到有人这样喊她了。
楼怀澈眯起眼,扫了一眼江柚白,抽了一口烟,忽然想起这烟刚刚被江柚白抽过一口,好不容易压下的愤怒腾得又上来了。
她没骗江柚白,她确实是发愁,才忍不住抽烟。
在刚得知江柚白还活着,甚至就活生生地在自己眼皮下面的时候,楼怀澈迫切需要更亲密的接触,来安抚自己的种种情绪。
只有相拥着,彼此亲密无间时,她才能得到一丝慰藉。
江柚白还活着,不是浑身伤口,混着血腥和海气躺在地上的尸体。
反复确认她的体温,才能从“江柚白死亡”
这一让人窒息的阴影中挣脱出来,获得喘息的空间。
但这之后,心里翻涌的情绪就是另一种含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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