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爱?他真是这么说的?”
这种说法不同的人听过后会有不同的理解,硬要把它扯上远房表兄妹之情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让人听过之后,甚是不畅快,想必二王子更是如此。
云敬梧开始有些同情江酒了。
“最高礼节?我东霁最高之礼,是迎娶皇后之礼。
这叫没什么?这已经插手到我国内政了。”
舒义气愤地拍桌子。
“这倒不是,”
赵卷纠正到,“他就是要行礼之日,郡主车驾先到皇宫,然后再送到二殿下府中。”
“他这是在向江诸示威呀。”
“入主宫中,怕是有点太着急了吧。”
“撒野撒到我东霁朝堂了,它西良未免太可憎了。”
“不对,虽说西良国在共主幽暮跟前多有几分薄面,但他们知道,论军事和财力,四大国之间并不相差太多,这样大张旗鼓地惹恼我东霁,他就不怕我们起兵吗?”
“如果他的本意就是想要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呢?”
这是云敬梧能想到的太子宇带上姚末的原因。
而姚岁,他的出名不就是因为他的所发的论战之言吗?
开战?西良国这几年凭借自己的强大,吞灭了周边的一些小国,对一些稍弱的国家也时有侵扰,现在是胃口越来越大,想来探探东霁的底了。
“那敬梧兄,该如何是好?”
“该如何是好,想必师兄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云敬梧把问题转给了一旁的赵卷。
赵卷确有应对之策,只是人微言轻,他需要人帮忙。
对方既然在礼节上下套,那便来一场“论礼”
之辩。
“论辩?”
舒义思考着赵卷的计划,“赵兄可是要亲自与姚岁论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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