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就在桓帝孜孜不倦地问政中流过,主君虚心学习,臣子耐心传授自己的治国之法,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桓帝也颁布了一系列治国之策。
月后,大典临近。
封后大典前三日。
夜。
江桓让宫人备了些酒,自行端进咨议室,为云敬梧斟上,举杯敬他,说:“这一个月以来,承蒙先生教导,我受益良多,以前只听说先生胸怀大才,气度无边,依我看,先生之才,不弱于尹伊、江尚之辈,先生不过虚长我两岁,又不出生于任何名门世家,却深谙治国理财之法,佩服至极。
今日先放先生回去轻松,封后大典过后,我要请教先生的还有很多。
在此,先敬先生一杯。”
“承蒙大王青眼,容我将心之所想述出,亦是我之荣幸,回敬大王!”
杯中酒一饮而尽,江桓再次为云敬梧满上,说:“封后之后便是封相,先生等着吧!
总要把先生留在我东霁,莫要被别人抢了去。”
“封相之事,日后再说。
至于被人抢去,我得表示我的忠诚,且不说二十年前,熹妃娘娘的再造救命之恩,就是大王本人对梧的活命之恩,也让梧愿终身追随。”
要是自己能长命的话,云敬梧在心里补充道。
江桓了然地笑笑,后又生出一丝悲戚,说:“这一路行来,我都在享受着母妃生前洒下的福荫,而我却连为她复仇都不能,实为不孝。”
“大王可已经查到熹妃娘娘当年缘何突然重病?”
“是王后和覃国师联手给我下了毒,母妃是为了给我试解药,饮下了覃国师亲手调制的只有一成功效的药。”
在莒地的时候,江桓就已经在查母妃的事,母妃不想江桓把余生的精力放在过往的事上,才把当年的事告知于他,只要除了王后和覃国师,就没人会威胁到江桓的性命了,至于涉及的其他宫人,母妃希望他心胸宽广,无需过分追究,只要一心治国,一心为民,母妃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其实要查母妃中毒的事不难,只是覃国师受西良国师的唆使投效江酒,与王后有了嫌隙,母妃虽长年居深宫,却知道我的处境,江诸的势力凶残毒辣,我不能在成为谭王后的眼中钉时又得罪江酒,故而以死相逼要我莫要冲动行事。”
想起母妃的音容相貌,江桓眼中泛起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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