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胡子的车夫,摆正车头,离开前,不忘了对小姐说:“晚点会有马车来接小姐,小姐先回屋休息一会儿。”
舒小婉点头同意了,目送他们离开。
一刻钟后,马车还在往城里行进。
马车里传出个冰冷的声音质问,“云敬梧,你要带本王去哪?”
以为贴个胡子就能骗过他吗?只要是他江桓见过的人,他就不会忘记。
既然被拆穿了,赶车的车夫也就不装了,大声嚷道,至少要超过马蹄声和车轱辘声,才能让里面的贵人听到。
“殿下,小的在做马匹生意,相中了一匹上等马,想让殿下过去瞧瞧。”
江桓掀开车帘,抽出腰中软剑,抵住云敬梧的脖子,命令他停车。
吁!
剑都架脖子上了,云敬梧不得不依命行事。
难怪很少见他带下人,原来是自己会些功夫呀!
云敬梧对江桓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
“你想以私人马场场主的身份和我做生意,然后让江酒来抓个现行,让他以为是我联合了北缙使臣,通过私人马场场主抬高价格,从中赚取巨额利益?云敬梧,这是你投靠江酒的见面礼?”
这三王子,一天到晚都在做些什么?不是在准备自己的后事,就是在胡乱猜测,看来是太闲了,得想办法再让小婉给他找些事来做。
云敬梧叹了叹气,解释道:“殿下误会了,二王子已经找到了与北缙国私通的大臣,是谭国舅府上的侍臣?不需要再有抓现行这一出了。”
“谭国舅?江诸的人?”
“非也。”
想了想,云敬梧解释:“我的意思是,大王子无论知不知情,他都能从此事中抽身,我们不用在他身上花精力。”
“我们?你是指你和我,还是,江酒和我?”
云敬梧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没必要,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只要是同一个目的就行。
他继续说道:“但是,动动国舅爷也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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