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穆寒蝉不依不饶,反问道:“那他怎么不拿他母亲开玩笑?”
“呃…”
插话之人不知如何作答。
而这句话也同时激怒了对方,怒道:“你他娘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较什么真!”
又说:“给你开玩笑是看得起你。”
穆寒蝉说道:“我不这么认为。”
又说:“我不接受侮辱嘲讽性质的玩笑,我会视为对我尊严的严重挑衅,并立刻还击,且寸步不让。
随后断绝关系,完全远离。”
“怎么?你还能杀了我?”
对方眼目深邃,显然已经愤怒入心已深。
穆寒蝉眼睛眯了眯,手掌指头轻轻握了握长枪,又缓缓松开,再次握住。
“好了!”
一位虎皮队长看不下去了,制止了矛盾的继续膨胀。
“穆寒蝉,程谷找你。”
于是穆寒蝉便去了。
在其走后,虎皮队长立马责问道:“你说你闲着没事跟他开什么玩笑?”
“大家都是这样互相调侃啊!
谁知道他会上头。”
虎皮队长却说:“你开玩笑也要看人的,不能开的就不要开。
你这是在制造团内矛盾。”
“我怎么知道他是这样?”
对方反问。
虎皮队长说:“你不确定,你拿捏不准,就别开。”
三、人走茶凉、身死道亡。
一个时辰前。
总营帐。
“报!”
一个声音传到。
“怎么了?”
程谷问道。
“出…事了!”
来人有些慌张讲到。
程谷不悦道:“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边王恺圣也在听着。
片刻后。
“啪!”
程谷怒拍桌案,气愤说道:“真是给他们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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