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言拍着他的腿,“哎哎哎,我说我渴了,你喝我的水干...唔......”
纪纲掐着她的下巴,将嘴中的水都过给了她,她还来不及喝下,一部分就顺着两人唇间的空隙滑落下来。
将水过尽,他才松开她。
江嘉言直勾勾地盯着他,呆呆地咽了咽口水,“我...我还渴。”
纪纲再次下楼,端了一杯水上来,他像刚才那样,将水先喝入自己口中,而后坐在她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卡着她的下巴,用嘴喂她。
待水喝尽,他想离开,江嘉言却揽着他的脖子没有撒手,他去拉她的胳膊,她却在他耳边说,“这是谢礼。”
她再次吻上他的唇,一手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抚上他的脸庞,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胡茬,两人口中都十分湿润,舌头肆无忌惮地纠缠。
当她想换气时,却发现他的手箍住她的后脑勺,紧紧地分不开。
江嘉言心中暗喜,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时,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外卖!”
江嘉言气得想要捶床!
纪纲松开她,问,“谁是外卖?”
“就是来送饭的,你去开门吧。”
纪纲要起身,江嘉言手收回的时候,从他的腰腹下滑,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裆部。
他竟然硬了!
江嘉言颇为惊讶,纪纲也感到了异样,他尴尬地咳了两声,看着她说,“你果然对我有所图。”
说完,他站起身,下楼去开门。
江嘉言摸着自己的嘴唇,看着他下楼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痴汉!
尤其想到自己每天对纪纲的调戏,性别一反转直接就可以在宪法中找到相应审判。
纪纲将饭摆好,上楼将江嘉言抱了下去,可她根本不能坐在那里,只好站着吃。
吃了两口,她就没了胃口,她瞟着纪纲,一心想的还是怎么样才能把他给吃掉!
昨天那招没用,今天就换一个。
饭后,她颤颤巍巍走了两步,“好疼好疼。”
“你要什么?”
纪纲走到她身边。
“我要洗澡!”
纪纲将她抱进卫生间里的浴缸里,转身就走。
江嘉言将自己脱光以后,泡在浴缸里,她灵机一动,又一个主意浮现。
洗好后,她撑着身子站起来,尾椎处再疼她也忍着没叫出来。
爬出浴缸,蹲坐在外面,她开始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纪纲听见动静忙起身,在门口问,“怎么了?”
“我刚才想站起来,结果滑倒了。”
她声音听起来又急切又痛苦。
“那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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