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极听了这话一怔,愣了愣,点了点头,叹道:“所言极是,如若没有干爹,恐怕我们也只能逛一逛虹桥,瞧一瞧州桥。
到御街边瞅一眼宣德门和开封府府衙,便可打道回府了。”
张明远道:“种溪那臭小子进了国画院就不出来了,痴迷的好生了得。
报个名都那样繁琐么?皇榜都张贴出来了,画科考试推迟到下个月。
也就是张侍郎出使西夏回来,便开始画科殿试。”
费无极道:“莫非我们也要陪着种溪在东京等下去?此番抵达东京,本想玩一玩就回去,没曾料想要住上小半个月,也算不虚此行。”
张明远道:“我是不想留下,有点想终南山了。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如此清幽所在,自然令人心驰神往。”
不觉缓缓闭上眼睛。
费无极见状看向汴河,指着前方,乐道:“如此良辰美景,偏偏不会受享。
辜负了这春意,实在不好。
经风雨,见世面。
不睁开眼,如何见世面。
让你见世面,你却想着回去,心不在焉,可不好。”
将手指头摇了摇。
“你别神神叨叨,和算命先生一般。
我们去找萧勇和萧燕。”
张明远听了费无极一番言不由衷的话,摇摇头,拉着费无极向大相国寺而去。
费无极一听这话,马上喜出望外,笑道:“你怎么不早说。
方才我们就在州桥停下好了,何必绕一大圈。”
张明远道:“逛一逛也不错,你方才还说要经风雨,见世面。
如何眼下就不愿多走几步路了。”
费无极道:“这哪跟哪,你多走冤枉路可不好。
好比我们刚来东京那日,去望火楼。
便拐弯抹角走了许多冤枉路,也怪那些做买卖的。
摊位一个接着一个,把路都堵死了。
如若着火,我看一个都逃不掉。”
张明远白了一眼费无极,道:“你这乌鸦嘴,什么不吉利,你偏偏说什么。”
费无极道:“快走,当心炊饼跳出来对你凶巴巴。”
张明远笑得前仰后合,这句话费无极居然记忆犹新。
二人一前一后,在人群里,一瞬间就看不见了。
只听得叫卖声,此起彼伏。
“哥,张明远、费无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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