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照顾干爹,今晚早些歇息如何?”
张明远道。
费无极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意犹未尽。
初来乍道,还是没玩够,如何可以早些歇息。”
“我们的客栈有没有靠近汴河?”
费无极问着种浩。
种浩掷地有声道:“客栈在便桥附近,离汴河比近。
我们的房间恰好靠近汴河码头。
方才离开,莫非就忘了?瞧你这记性。”
一语落地,费无极喜笑颜开,张明远也喜乐无比。
“今晚有好景色看了。”
费无极笑道。
张明远道:“我们去买一些糕点水果,回到房间,喝着茶,看着汴河,岂不惬意?”
“好主意!”
种浩道。
“快走,快走。”
费无极催促开来,随即拉着张明远、种浩走向虹桥边,一瞬间挤入人流不见了踪迹。
“看,这糕点美味,汴河夜色也是美味。”
种浩笑道。
张明远道:“糕点本来就美味,汴河如何也美味,岂不可笑?”
费无极道:“浩兄,可能饿傻了,急疯了不成?”
“胡说八道,当心我撕你的小嘴!”
种浩说着伸手摸费无极的嘴巴。
费无极赶忙躲开。
“别闹,如何孩子气了?”
张明远道。
种浩道:“孩子气,那是我弟弟种溪。”
三人哈哈大笑,顷刻离开虹桥,往便桥而去。
一路上,人来人往,夜色美不胜收,汴河波光粼粼,垂柳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种溪见有人推门,便藏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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