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是碍于面子畏畏缩缩,让人家感觉不爽快。
不拿人家当哥们弟兄,这样便是你们的过错了。
实在一点才是情同手足嘛!
你们说,是也不是?”
听了这话,张明远、费无极又是对视而笑,乐个不住。
阿长应声道:“扁头师兄,你快一些吧!
你不怕狼么?狼要是追上你,可够它们享用的了,它们可大饱口福喽!
自己胡言乱语的瞎扯一气,还说别人这不好那不好。
真的是,‘自己一身毛,还说别人是妖怪。
’也不怕害臊,别人不说你也就是了,还来劲了。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如果你要是一个哑巴,还是个大胖哑巴呢。”
一语落地,扁头气呼呼道:“你,你小子欠揍啊!
不说你也就是了,还跟俺较上劲了。
俺可不像你说话便是放屁一般。
风一吹过便是什么也没有了,胡说八道、蛮横无理的家伙!”
那肥乎乎的嘴嘟嘟着,嘴里骂个不住,顿时哼了一声。
阿长嘴角露笑,指着扁头的屁股,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得意洋洋之际,自嘲忙道:“放屁怎么了,你难道不放屁。
常言道:放屁者洋洋得意,吸气者垂头丧气。
如果你说我是放屁的,你便是那吸气的了。
这样我倒是心甘情愿,甘心乐意,这一回我算是甘拜下风了,不与你争风吃醋,你看行也不行?”
扁头不紧不慢叹道:“什么狗屁话,你这是强词夺理。
俺觉得你们都是太虚伪太做作了,说是朋友好兄弟亲,只是言行不一罢了。
俺说的是:‘感情深,一口闷;兄弟好,情意真。
’哪里像你们心里虽琢磨了不少,可笨嘴拙舌的,便是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来。
像是太拿捏了,让人家说什么好呢?”
费无极不解道:“师兄说的闷指什么?又闷什么!”
瞅了一眼扁头,憋着不笑。
阿长哈哈大笑,忙道:“死胖子又想闷猪头,睡大觉了呗!”
费无极点点头叹道:“噢,原来如此。”
一语落地,张明远噗哧一笑便道:“师兄解的巧,解的妙。
乃我大宋第一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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