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哪里知道,李长安想起了家师的点点滴滴,不觉想起往事来:当年离开龙虎山,师父可是看着自己走的,那一颦一笑,招手的样子,都历历在目。
可惜李长安来到终南山,没过半年,便传来师父去世的噩耗。
还记得张继先与自己去师父墓地祭奠。
二人抱头痛哭,泪如雨下。
可惜自己的另一个师弟,却杳无音信,不知去向。
想到此处,李长安便泪流满面。
张明远和费无极再三安慰,李长安捋了捋胡须,叹道:“为师终生未娶,一生孤苦,只因我那表妹得病去世。
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正道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偏偏她弃我而去,我便心灰意冷,看破红尘。”
没曾料想,师父会主动说出来,如若不然,张明远和费无极哪里会知道这些。
李长安道:“为师本是长安人,土生土长的长安人。
此生无憾,生于长安。
可惜,汉唐不在。
如若不然,为师也想与那李太白纵情山水,高歌狂饮,喝的烂醉如泥,一醉方休。”
费无极道:“弟子也有此想法,可惜世人皆知,李太白有个毛病。”
张明远惊道:“那是什么?”
费无极道:“高力士脱靴后,都说,他脚臭。”
李长安与张明远笑出声来。
李长安道:“无极总是油嘴滑舌,和扁头一样,都是开心果。
你们如此,也不错。
人生在世,笑一笑,也是极好。
何况我大宋苏东坡,本就是个乐天派。”
费无极道:“人生在世,总是患得患失,大起大落。
苏东坡可是遭遇牢狱之灾,差一点命丧黄泉。
他到了黄州,变成苏东坡。
便是浴火重生,如此逍遥自在,岂不羡煞旁人?”
张明远道:“不错,苏东坡这人,值得后人顶礼膜拜。
如若心烦意乱,不妨读一读苏东坡。
他的诗词书画,无不令人赏心悦目。”
李长安道:“可惜,为师与他只有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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