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是被你儿子押送回来的!”
“我儿子不是你儿子?”
司靖立马有了勃然怒色,喝道:“林宗扬!”
他却跟她插科打诨,“别喊,没老到耳聋的地步。”
这两父子总有各自的法子让她咬牙切齿。
夜晚,司靖在月下纳凉。
等她气消了点儿,林宗扬才开始过来劝慰。
“你别逼他逼得太紧,这一时半会就要他断情,哪儿这么容易。”
司靖斜睨他道:“那你说怎么办?”
林宗扬思忖着说:“给他点时间,迂回战术。”
她不同意道:“只怕这迂回成了东风。”
万一那女人借了这东风,来一招母凭子贵就更难办了。
“当年你跟遇儿因为选大学的事不也是这样僵着?最后他还不是如了你的意。”
那个时候林司遇在英国待了一个多月,把各方面事宜都落实好了,司靖近乎要妥协,他却突然松口了。
改天就飞去美国。
去斯坦福报到那天,是个大晴天,林司遇看上去心情不冷不热,非要说,那是裹挟了极致的沉郁。
入学手续办好后,林司遇送他们回酒店。
送到酒店门口,他没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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