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很显然,不需要季明崇提醒,阮素也早已考虑到狗子会搞破坏这个问题,在小多肉们呜呼哀哉感慨时日无多时,阮素将它们都装移到了狗子也够不到地方。
晚上,等他们都走后,阮素着躺在狗窝里睡着保时捷,想起小时候每次回家时,邻居家大黄都会冲过来迎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有一种回到了幼时错觉,那时候她生命中美好一切都还在。
如果有人问阮素,觉得最开心最快乐时光是在什么时候,她回答也一定是童年。
也许是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守护者,阮素这个晚上睡得很熟,她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梦中一切都很梦幻,似乎周围都是泡泡,她像是局外人,着不远处有两个人,想要走近,下一秒她又被某种不知名力量拉开,忽近忽远,若隐若现,只依稀瞧见,女人穿着素色裙子,正弯腰在跟男人说着什么,男人拿出了一对戒指,将男戒戴在自己手上,将女戒给女人戴上,庄重温馨好像是在教堂举行婚礼一样。
后来,她终于清楚了那个女人脸,下一秒钟,她从梦中惊醒。
阮素并不经常做梦,她醒来时,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也到了该起床时候,她屈起双腿,头埋在膝盖上,还在想着那个梦,梦境太过真实,最后一秒她到竟然是自己脸。
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起身,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从一旁沙发上找到了自己手包,打开包包夹层,里面有几枚戒指,如果她没有记错,如果她记忆没有发生紊乱,那么她确定,在梦中到那一对戒指,就是她之前在首饰店买戒指,那时候她将男戒指戴在了季明崇手上,后来他又还给了她。
脑子里乱糟糟。
梦境也是千奇百怪,当不了真,她整理好情绪后,将戒指又放了回去,来到卧室洗手间里,一边刷牙,一边迷迷糊糊想着,她虽然没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但好像那个男人是坐在轮椅上。
想到轮椅,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季明崇。
这个梦,让阮素有点轻微抓狂。
这种微妙情绪在到季明崇在小区门口等着她时,几乎达到了顶点。
季明崇也察觉到了阮素今天意外沉默。
平常虽然她话也不是很多,但都会跟他说上几句,今天从碰面起到现在,她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等车开到了体检中心门口时,季明崇叫住了她,迟疑着问道“你没事吧”
总感觉阮素好像很不对劲样子。
阮素飞快地摇了摇头,“没事,挺好。”
“真”
季明崇问。
他刚才站在树下时还好,她还不会联想到他坐轮椅情形,这下可好,他坐在后座,微微探出头来望向她,脸上难掩关心,她立马就又想起了那个梦。
她手腕处有些微微发麻,这是手环在提醒她,心率正在上升,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了那个手环,语气更是平静,“真。”
她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便目送着她走进了体检中心大门。
中午休息时,阮素吃完了饭,便坐在自己位置上,正好手边有纸跟笔。
其实她已经没怎么想那个梦了,毕竟再奇怪梦她也做过,她只是觉得,这个梦,似乎戳中了某个开关,令她有一种束手无策感觉。
她无意识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同事洗好碗筷过来,一边从抽纸筒里抽出纸巾擦手一边随口问道“你发呆呢”
她这才回过神来,低头一,发现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季”
字。
她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用手掌遮住了那个字。
“没事。”
在同事去了一边玩手机时,她又拿起笔,刻意地不去那个季字,像是小学生坐得端正一样,在季字前面加了一个四,后面又加了如春这两个字。
四季如春。
这样别人应该不出来吧她这样想。
确是不出来了,但也好傻。
很快地,有一件事情算是暂时转移了阮素注意力,她手机日历提醒她,还有一周后就是养母忌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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