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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一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个状况,现在那硬物不过更红得发紫。
王旭安恶狠狠昭示完后仍不急不缓地爱抚情人,徐徐探索缓进,并没有孟浪冲进秘穴以解情热。
一次发泄后,两人的身上的衣都湿皱了,就着相连的姿势,王旭安脱了彼此的衣,开始新的戮战。
看着明亮的卧房,摇曳的银红床纱,陈玉绘想,今夜会无眠。
王旭安异于常人的贪求与持久,在每一次死去生来的做爱中,他深有体会,王旭安言语很温柔,但是在自己忍受不住的时候,求饶也罢哭泣也罢痛晕也罢,即使用药上具逼人配合也断不会轻易放弃欲念。
这样也好,陈玉绘在心里说,反正魇醒的自己睡不着,他在,总少了碜人的寒。
被需要,是欲念相随,也好。
陈玉绘不知道自家院落某一角,多了一缕魂魄;陈玉绘不知道,王旭安的欲念在风雨夜的马上就已经赤涨得不行;陈玉绘不知道,持利器在他体内冲撞的男人,心里颤动着另一抹艳色;他怎么知道?要发生的事,怎么阻止得了……命运如水,铺流而下。
夜,蠢动。
第三章:玉妻
话说,王家在太原曾是望族,耐不得几代不中用的子弟,就败坏下来。
到了王旭安这一辈,人丁稀薄,无后无长,家财也差不多散尽。
王旭安除了眠花宿柳,和一手浅诗薄画的风流名头外,生无远志,身无长技,这样本应潦倒落魄的人,命途因为遇到陈玉绘而有了改变。
太原陈家是资产千万的商贾豪富,仅一子玉绘。
陈玉绘上京赶考巧遇王旭安,及父母亡,得王旭安颇多照拂、死缠追逐,情生,不顾世俗言语,委身隐入王家。
那时候,陈玉绘是十五岁的青葱少年,王旭安是二十二岁的浪荡子弟。
转眼七年,陈家的大部分家产经王旭安转卖变作流通的金银,另一部分在陈玉绘手上操持。
现在他们住的园子是王家修葺过后的祖宅院,园景秀致,暗窍也多。
翌日,王旭安一大早就赶到暗香阁,看着捡来的小东西吃完带来的食物后,打开大床后的暗窍,让其藏进密室。
使了仆役里外打扫了暗香阁,重新齐备一应起居之物。
满意后,王旭安喊来管家,吩咐说:“今后,我在里面读书,你们谁也不准进门!”
向来不爱读书的主人,怎么忽然决定闭门读书?老管家疑惑,问:“不进门怎么给爷送饭?”
王旭安没好气地说:“差个机灵点的来送饭,先在门口敲门喊个话,我自己出来端。”
老管家更奇怪了,问:“陈公子知道么?”
王旭安厉目,瞪道:“玉绘那边,你嘱咐下人,谁也别多话,爷自己会去说。”
安排妥贴了,王旭安放少年出来,拉着他的手道:“我在门边挂了一串铁铃铛,每当我回来的时候,会敲三下门拉一下铃铛敲三下门再拉一下铃铛,你便来开门。
否则,无论谁来,你都不要理,或者躲进密室。
这阁里的机关,除了我,家里谁也不知道。”
少年乖顺点头。
夜,王旭安回到陈玉绘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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