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来了个对半砍。
老板是个带着眼镜的中年大妈，一听他这样还价，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假发，气愤地说，“你才二百五，大清早的还要不要人做生意了？走走走，不卖！”
叶萧然微讪，“那那加三十，二百八！”
“不卖不卖，我这是真头发做的，五百元都是开张价，一分不少！”
“真发？”
方煜听了心里一抖，赶紧拉着叶萧然往外走。
“怎么了？”
叶萧然跟在后面问他，“不买啦？我去讲讲价，看四百能不能拿下？”
“不是钱的问题。”
方煜悄悄地说，“我不想带真发做的，感觉好瘆人。”
“不可能都是真发做的吧？我再去问问。”
叶萧然又折返回了店里，直接问有没有不是真头发做的便宜货？
大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有是有，只是肯定没这质量好。”
“无所谓，我们是参加活动，只戴一次。”
大妈指着角落里的一排假发说，“这些是人工化纤做的，便宜，八十元任选，不讲价。”
叶萧然面露喜色，又出去把方煜给拉了进来。
“你在这里选一选，老板说是人工化纤做的。”
方煜不吱声，有点不高兴。
但还是拿起一顶和刚才那短发差不多样式的丢给叶萧然，然后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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