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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寸馨的下巴被他捏起,指腹的粗粝与她肌肤相磨,寸馨反抗的反应竟是脚踝仓皇地磨着被衾,往后退。
“我之所以和你结婚,是因为我并不介意与你肌肤相亲,寸馨,我知道你是想知道什么,我的答案是,没有。”
她突然反复提他是老手,说他在撩拨,不过是试探,成年人的心思,彼此都看得清楚。
寸馨坐在床上无助又倔强:“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你咯,那对不起咯!
但是谁相信三十岁的男人还没有女人啊!”
她的道歉不仅没有诚意还激怒秦知阙,他一把搂过她脖颈,将她仰头对视他:“谁规定的?嗯?路上走在一起的男女,晚上就一定睡在一张床上做事?寸馨,你脑子能否干净些,我出于丈夫的礼让,由你占一半的床,你又说我是挑逗你,我对你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了?接吻也是经你同意,我若是强迫你,你还能在这里理直气壮地骂我?”
寸馨从未见过秦知阙对她这般情绪失衡过,她眼瞳怔怔,好像在他的面具下找到了一丝裂缝,他不再是个虚假的,高高在上的丈夫,她渴望她的丈夫拥有鲜活的生命力。
“我以前就让你强迫我,看我挣不挣脱得了你,你不是没做吗?我又没说你这个人会强迫我……我只是因为你今天说得有些多,觉得和平时的你不一样,是不是觉得我已经被你掌控了,所以就开始露出男人的面目,我见过许多人,我不希望你和他们一样,我喜欢干净的,有礼教的……”
“不,你喜欢暴力的,冲破教条的。”
忽然,秦知阙将寸馨往床上一压,双手将她两道手腕举到头顶箍住,她说过,她的“喜欢”
就是“不喜欢”
。
剎那之间,唇畔的柔软相撞,他听见她泻出的娇音,她的扑腾,她的生猛,早已让他忍受良久。
伪装的温柔对她无效,反而被贴上情场老手的罪名,这样再好不过了,她喜欢直白的,他同样热衷赛车时剧烈的灼烧感。
他已无需考虑两人的相处该如何合契,也不必学习书里的两性指南那般故作姿态,原来她偏偏喜欢原始的冲击,正如这一道吻令他神魂驰骋,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是不是遇到合适的人,所有的面具与伪装都会自动卸下,因为只有自我的身体才能真正地融合。
寸馨挣脱他的力道越来越绵,已和第一次接吻不同,她不是站着,亦不是坐着,而是躺在了床上,明明是最放松的姿态,却颤栗不已,堵住的缺口渴望泻出,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会用双唇回应他。
张开然后紧逼,再张开,她的感官在体验他碾磨来的筋骨,早已无暇去听彼此的声响,天啊,好像抱着一罐蜂蜜,她舔了这边,还有另一边,她不知道该如何去盛住这些陌生的、爆出的兴奋激素,她已经开始失控。
受虐狂吗,不是的,她只是在这一刻渴望撕下他的彬彬有礼,她希望他变得粗鲁,这样的秦知阙才真实,真实才能被攀折。
只是他逐渐变得可怕,另一道掌像刚才为她按摩那般揉捏起来,一下又一下掐住后脖颈,声带离得最近,他在操控她的发音。
寸馨反抗,他就愈加用力索取,十二点了吧,七月半中元节,是秦知阙这个恶魔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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