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是,什么都不肯说。
疼么。
如何会不疼。
那个人已经死了,那只恶鬼已经下了地狱。
可为什么,你还是会疼。
不要再哭了。
我该怎么做才好。
你对我说说话吧。
哥哥。
你能不能,再唤一次,我的名字。
“贺休”
沁凉,自额角渗入发间。
“贺休”
谁在唤我。
哥哥。
你在哪里。
我怎么,突然看不到你了。
你为什么不哭了,你在什么地方。
“贺休”
你别走。
一个人走,太危险了。
哥…...
神经元将信号输送入大脑,解析为身体识别出的认知。
刺痛,火辣辣地刺痛。
头顶的白炽灯,明晃晃地刺眼。
言律的右手尚未放下。
“你他妈的……”
,我偏了偏头,将眼睛阖起一点,视线里,只余下他的脸,“是打了我一巴掌么?”
他抬了抬左手,“松手”
。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注意到,原来我不知怎么地一直攥着他的袖子,袖口的纽扣几乎半扯了下来。
我松开手,同时摊开手掌,表示我的歉意。
“几天没有睡觉了?”
,他起了身,坐到书桌边,低头理着衣袖,略一使力便将那颗纽扣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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