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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别闹,别逗我。”
继而撑身,视线肆意下落。
她没好气的推他的脸,“不准看。”
“你那么有本事,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威风不起来了?”
他故意逗她。
“这不是……还没工夫学么?”
“那就现学现卖。”
都是生手拉胡琴,他比自己多的经验,不过是昨晚。
少一次的经验而已,就要被他在榻上吃定一辈子么?
怪亏的。
她闭了闭眼,以肘支撑,眼神直接地打量着此刻垂眸的他,看着他绝佳的身形。
视线再往下落……她觉得周身的血液先是停滞,继而就像是全部流转到了脸上,面颊烧得厉害。
她眼睛向上看,是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记白眼。
这次真就是逞能了。
多余。
他则低下头来,灼热的吻住她,语声微微含糊地道:“看到没有?是这样的。”
她用力地缠住他,“再胡说,就……”
就困住你一晚。
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明知道没用。”
他改为来回研磨。
慢慢的,除了相连的一处,她失去力气,“阿让……”
“嗯,我在。”
他留意到她的变化,便又发现了一个妙处,让他心肝儿都要发颤的妙处。
她无从弄清楚,那到底是煎熬还是快乐。
可他知道。
要不是没有食言的习惯,今日真要与她厮磨整晚——柏如海就在外院等着。
他唤丫鬟打来热水放到外间,随即披衣起身,亲自帮她擦洗。
她如何都不肯,依然眼神迷离的明眸睁得大大的,“你给我滚。”
本该是语气恶劣,却因为声音绵软无力,毫无气势。
“不知好歹。”
简让一扬眉,“再来?”
“……”
她立时泄气。
陪不起了。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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