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喧闹声,荀智友眉头微微一皱,急救的时候最忌喧闹,因为他施针需要全神贯注,吵闹很容易让他分心。
“姐姐,姐姐!”
就在荀智友犹豫着是否继续扎针的时候,一名青年人快步跑进来,“副厂长和几位主管来看望姐夫了。”
“小荣,让他们都在外面稍等!”
李姐略显不耐的摆了摆手,“告诉他们你姐夫正在接受急救,不宜打扰,对了,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那些人太吵了。”
然而不等年轻人出去,一名带着墨镜,梳着中分头的二十七八岁青年就带着四五名中年人径直闯了进来。
这个青年应该就是李姐弟弟口中的副厂长了,黄昏时分还要戴着一副墨镜,一看就是个装逼的二世祖,绝非什么好鸟。
这种环境,继续施针,那就不是救人是害人了。
看到这一幕,荀智友果断放下银针,退后一步。
“神医,不……”
李姐见到荀智友退开,连忙出声哀求,不过她才刚刚开口,那个戴着墨镜的青年就大声打断了她的话,“李姐,我们也没料到,矿洞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张哥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们真心很抱歉,李姐尽管放心,我们会尽力抢救张哥的。”
墨镜青年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却是看不到丝毫歉意。
“墨厂长!”
李姐见青年挡在自己老公面前,面色微微一寒,“我屋里人现在生命垂危,正在进行抢救,不能被打扰,麻烦您和几位主管都先出去!”
“哦,正在抢救?”
青年闻言,摘下眼镜,用手指指了指患者背部密密麻麻的银针,不屑的笑起来,“李姐,你所说的抢救,该不会就是在张哥背部插些绣花针吧?”
不等李姐反驳,青年就回过头,冷冷的看着李姐,“李姐,本来张哥这样,是我们的责任,我不该和你说重话。
可是你这事情做得太不应该了,张哥都这样了,你好歹也是医院的护士,不赶紧送他去医院,放在家里相信这种坑小孩子的骗子,我看你是想让张哥早死,厂里好给你赔钱吧?”
李姐老公刚刚身受重伤,正伤心着呢,再听到这个墨厂长说出这么窝心的话,顿时难受得无以复加,刚刚止住的泪水,在一次如断线的珍珠滚落下来。
荀智友本来倒是不在乎别人否认他的医术,因为他自己打心里就没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可是看到这墨厂长在这种时候,还要对一个弱女子说这种风凉话,再也忍不住站出来,冷笑着看着墨厂长,“墨副厂长,我看你故意阻挠我给患者疗伤,才是希望患者早点死掉吧?对于这行,我可是清楚得很,患者死去,你们一次性赔个几十万也就一了百了。
可是如果患者要抢救,不仅需要从头到尾负责伤药费,还要补偿工伤费,治疗之后,如果患者失去生活能力,还得支付抚恤金,加起来绝对是直接赔安葬费的好几倍,对吧?”
不等面色变得铁青的墨厂长开口,荀智友继续冷冷说着,“我想如果是出事现场人员众多,你们担心人多嘴杂,恐怕直接就把患者害死了,制造出一个工人因为事故去世的现场了吧?外面很多煤矿都是那么做的,从你这说话的语气,故意耽误我给患者治疗的表现,你们这铁矿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臭小子,你找死不是?”
墨厂长还没开口,跟着墨厂长来的一位矮瘦中年人就神色一寒,一把封住了荀智友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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