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躲藏的房子是一个小时后,翻译看到我明显松了口气。
我拍拍他肩膀,微笑一下,进了厨房。
炉头里添加了些燃料,火头旺盛起来,脱下淋湿的衣服放在炉边烘干,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在一旁享受温暖。
厨房里被杀的父子的尸体已经被抬进最里面的卧室,地上的血迹和屋子里的臭味还在,提醒着发生过的悲剧。
他们两个推迟一天回来,就会躲过这场杀身之祸。
现在不仅仅是他们的死亡,我们留在屋子里面的埋伏很可能让其他家人一起丧命。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郎。
战争里的百姓,企盼逃过战火,却没有逃过命运。
如何解释?是运气不好?还是神的意志?如果真有冥冥中的旨意,那么我们的命运是什么?
无辜的波斯利亚平民一家人被毁掉,道德人士肯定会说我们草菅人命,谴责我们****,违背国际公约,是战争罪犯等等。
对不起,我很怀疑这些,也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需要道歉的地方。
简单来说,战争中有谁是无辜的?平民?所有战争实际上都是两个国家的平民之间的较量,如果只是堂堂正正的军队在一个制定的时间和地点来拼杀,然后根据战斗结果来解决争端的话,我们人类的历史要简单很多。
不幸的是,你找不出一个这样的例子来,战争多半变成一方杀死另一方足够的平民才能决定胜负。
死在我们手里的波斯利亚人不过是这场战争中无数死亡平民的沧海一粒,责怪我们不如去责怪上帝。
早晨三点半钟,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我们出发,继续逃亡。
这个时间是人体生理机能最低潮的时候,人们的感官和警惕都是处于最低点,波斯利亚的哨卡没有一点动静,我们顺利过关,半个小时候后来到学校。
学校虽然废弃几年了,还可以看出工程用料的讲宄和校舍的气派。
我对这座建筑有些印象是因为以前路过有人告诉我萨菲拉总部曾经想驻扎在这里,因为地理位置接近前线,视野开阔,后来因为其他原因放弃。
我们走进学校里面才知道所谓的其他原因,一枚苏联的飞毛腿导弹从天而降,穿过房顶,没有爆炸,扎在大厅的水泥地里露个尾巴。
波斯利亚和萨菲拉都有苏联制造的飞毛腿导弹,也都用来攻击对方。
飞毛腿导弹弹头大,负载炸药多,破坏力惊人。
就是不太精确,误差几公里是正常现象,打击军事目标要看运气,恐吓老百姓倒是不错的武器,反正没人知道最后落点在哪儿。
这次进攻波斯利亚人知道萨菲拉人不会坚守,没有动用重武器,大口径的炮弹很少打到市区里,眼前导弹应该是以前留下来的。
回收没有爆炸的炮弹是技术活,有技术还要看运气,回收导弹更加恐怖。
苏联人制造的导弹脾气出名的古怪,大鹅人自己都很少回收,直接引爆完事。
萨菲拉人和波斯利亚人没兴趣理会这枚被遗忘的导弹,难怪没人愿意来这所学校。
我不在乎,如果老天注定让这枚导弹等我们来才爆炸,那也未必是个太坏的结局。
没有给萨菲拉人抗议的机会,我领头上了三楼。
学校教室里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早己经被人拿走,留下的只有满屋子人造化肥。
我挑了两个2楼最边缘的教室,能同时观察3个方向,萨菲拉人分组瞭望,准备白天在此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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