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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国印回去,先把禁制解除。”
弥泱把国印推到他面前,本意是让他回去注视焱城内动向,联想到蕴空谷发生的事,总觉得丹陆将有事发生。
“好,我这就去。”
垠渊收起国印站起来,他深知王一字的分量,很多时候,无论国家发生怎样的动乱,只要王在,人们的信仰就在,他回去,是要在必要时稳住军民之心。
待他走后,弥泱面色凝重地走进后屋,白光笼罩在银甲上,卧榻上泛起熠熠银光。
榻旁,桌上的古籍堆了半人高,奎山正坐在桌前,不停地翻阅着,神君元神被封,这是诸神降世以来从未有过的事,少阳复刻了先天所化的玄墟典籍,他希望能从其中找到解法。
“还能维持多久?”
朝南斗身上注入神力后,弥泱问藏身于书海中的奎山。
“只要一直用神力维续,南斗的神躯就永远不会消散,只是下神探得他神识不稳,若是再不为其解开其元神上的封印,恐怕这四五天内他的神识就会受损。”
奎山手掌拂过桌面,典籍化作金光飘向仙邸后的山上。
神君神识若是受损,在其彻底恢复之前,极易受意念操控,十方神君与各方天道命轮息息相关,若是被人操控,下界俱会受到牵连。
而要恢复受损的神识,没有千年时光绝不可能达成,千年对神来说只是只是弹指间,对于寿数有限的人族来说,已是两世轮回。
“我已让垠渊带着国印回焱城,到时再看。”
弥泱说完这句话,又陷入沉思,“奎山,六月初六是什么日子?”
她突然话锋一转,把话题从沉睡的星君身上移开。
奎山闻言,眼前一亮,如陡然记起什么似的,他从桌前站起来说道:“尊上,六月初六是天钧丹陆两国每百年一次的国殇祭,昨日下神在云都,姬恒还同下神提起。”
这名字听起来倒像是悼念为国捐躯的将士而设,百年一祭,要祭那些逝去的人,人族对于屠戮,到底还是害怕的。
最初千年,祭典就是为了招魂和祭祀,随着时间演变,在无止尽的战争中,人类对死亡和流血已经习以为常,神圣的祭典也逐渐变成了两国年轻武士的比武场,每次悼念结束,两国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就会上前与对方比试。
一场看似寻常年轻人之间的斗武,实则蕴藏着无限玄机,尚武的天钧人和丹陆人认为,百年一次的胜利者是战神转世,在此后百年的战争里,不能伤害优胜者成为两国战士的共识。
或许为了荣誉,或许为了百年性命无虞,每一个年轻武士都在比试场上拼命表现,只为赢得胜利。
说到底啊,死亡终究是笼罩在人族头上挥之不去的阴影,所以人族向往神族,他们可以不受生死所限制。
百年前,两国停战,战士们不用再担心在战场上丧命,气氛严肃的比试场上再没了你追我赶的紧张气息。
国殇祭的名字被保留下来,警醒世人不要再随意挑起战争,造成无辜伤亡,祭典的形式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为逝者吟诵安魂曲后,曾经的比武被花式表演所取代。
年轻武士们竭尽自己所能,展现自身独门绝技,为祭典营造几分热烈。
百年前那一天,两国贵胄,平民百姓,皆聚集在两国交界处,围观这一庆典,平日里除了驻军和过路人之外难见人影的大道上人潮涌动,人们不远千里而来,聚在素不相识的人身旁狂欢。
“也就是说,六月初六,是归藏川上人流最密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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