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以砚吃药却很干脆,比如现在,十几颗药,他直接一口就吞下了。
看傅以砚把药吃完,程沂觉得差不多了。
但是他也总不好把傅以砚一个人丢在家里,他行动不方便,身边没个照顾的人,万一出了意外就完了。
再说人家还是为自己受的伤。
因此程沂把傅以砚扶到床上躺好后,就问:“你家有客房吗?我先在客房住一晚,你晚上有事的话直接叫我。”
傅以砚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眉宇突然轻轻皱起,似乎有一些痛苦之色。
“怎么了?”
程沂连忙问。
“有点痛。”
傅以砚说。
“是不是石膏太紧了?”
程沂上前仔细看了看傅以砚的伤臂问道。
他也听说过,有些人打了石膏后会疼,可能是因为石膏太紧了。
“没,里面疼。”
傅以砚皱眉。
程沂一时间也无计可施了。
那咋整啊,他也不懂,怎么会突然疼起来。
难道是药性挥发的时候会疼?
“那我帮你吹吹?”
程沂突然头脑一热地问道。
问完他就后悔了,怎么把哄孙子的那一套拿出来了,吹能顶个什么用。
他正想跟傅以砚说他是开玩笑的,还是先打电话问问医生是怎么回事吧。
虽然医院里的医生肯定早就下班了,但是傅以砚家庭医生肯定还是能联系上的,别的不说,傅以砚都有个医疗团队全天待命。
但是他这些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见傅以砚突然笑了。
“好。”
傅以砚说。
程沂一时间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好什么?
愣了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是说“吹吹”
这件事。
程沂:“……”
行吧,既然傅以砚都这么说了。
没想到你小子浓眉大眼的,竟然还信这一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