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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以砚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背光下的程沂也好看得过分了,特别是那双唇形优美又红润的唇。
像是一下子就能将他带回那靡丽瑰异的梦境。
看上去很好亲,而且在梦里他也确认过,的确……特别好亲。
“怎么不说话?真被我撞到了?”
见傅以砚半天不回答,程沂更加紧张了。
“没有。”
傅以砚说。
“没有就好,你真是,怎么突然要站起来,也不说一声。”
程沂边说,边从傅以砚身上起来。
温热又柔软的躯体从他身上抽离,傅以砚竟觉得身上有些空。
程沂起来后又小心地把傅以砚扶起来,继续帮他解皮带。
解完皮带后,他才把傅以砚带进浴室,将衣物全部褪下。
“你这只手就搭在我肩膀上,淋浴喷头我来拿,你自己小心点别摔倒就行了。”
程沂说。
帮傅以砚洗澡的过程中,饶是程沂自诩对傅以砚的身体再熟悉,到底是不一样了。
在他面前的是一位二十七岁、最具有魅力时刻的男人。
摸上那一块块腹肌的时候,程沂都有些馋了。
傅以砚这家伙腿是真的直,又长,身材比例太他妈好了。
虽然前世和傅以砚算是商业联姻,但是程沂的性取向却也的确是男性,自然也会被美色所俘。
不过等他再瞄一眼,看到某个部位后,顿时又进入了索然无味的贤者时间。
这要是把傅以砚换做是别的大帅哥,他估计可能真的要把持不住了,但是一想到是傅以砚,一想到前世那无数个腰都快被折腾掉了的晚上,他就顿时索然无味、无欲无求了起来。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抛出其他的不谈,就算傅以砚是个绝世大好人也不行,器大活烂,一搭伙就没安生日子了。
于是程沂前半程还隐隐有些心猿意马,后半程直接如同得道老僧一般无欲无求地帮傅以砚洗完,替他换上睡衣。
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从浴室里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
“医生说你晚上还得吃一包药,我去给你倒水。”
程沂说完,去外面给傅以砚倒水,又把傅以砚这次要吃的药整理好剂量,连同水一起放到傅以砚面前。
他觉得自己照顾生病的安安,也就到这个程度了。
程沂是很讨厌吃药的。
以前他胃病犯了去医院,医生给他开了药之后,他总是不怎么吃,还振振有词地说:胃病本来就是饮食问题,这也药也没太大作用,饮食注意了就好。
那时候的傅以砚却不听他辩解,每天吃三餐的时候都要盯着他吃药,那段日子程沂觉得蛮灰暗的,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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