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是进食的前兆。
丹鹤强装镇定,实际上尾巴尖都是紧绷着的:“我……该说什么?”
“你在进入梦境的时候,究竟生了什么?”
飞霄眯起眼,再度凑近。
“没有生什么啊……”
这距离太近了!
甚至飞霄有几根眼睫毛他都数的清楚!
等等——
丹鹤慌乱地想要逃离,但是飞霄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背后就是沙的靠背,他根本没有任何空间可以逃跑。
飞霄嗤笑一声,似乎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本来嘛,你可以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就是,你老老实实地说实话,交代之前究竟生了什么,只要你说完之后你就可以走出这个房间。”
“第二个呢?”
但是丹鹤也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多余。
飞霄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长。
她舔了舔嘴角,伸出手,颇带着些挑逗意味地拂过丹鹤的腰际,随后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说!
我现在就说!
等等!
先别!”
眼见着飞霄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下丢到一边,丹鹤哪里还能不明白接下来自己的命运如何?
但是谁都有侥幸心理。
丹鹤也一样。
他感觉自己是可以逃跑的。
但是事实果真如此吗?
“晚了。”
“呜啊啊啊啊——唔……”
“安静点,又不是要杀了你。”
压抑的喘息声渐次响起,犹如溺水之人垂死挣扎。
紧接着在上的飞霄感受到背后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嘶了一声:“你抓这么用力做什么?”
背后好像皮都破了!
“你刚刚还咬我耳朵!
甚至尾巴你都用力掐了!”
丹鹤委屈。
“我没用力!”
“没用力也很痛的好不好!
?你是对你的咬合力和握力有什么误解吗!
?”
少年持明咬牙切齿:“而且距离上一次好像才不到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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