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想去思考了,或者说,我拒绝了那理智所告诉我的判断。
马修斯啧声,“你是在装傻还是真的想不到?”
“不可能”
,我是在对自己说。
马修斯冷笑一声,“不可能么?”
没有什么不可能。
岂非是,早有预料。
但未想到他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马修斯又说了什么,我一句都听不进去了,我挂断了电话。
引导?呵,荒诞至极。
引导他的,不是我,不是你,也不会是任何人。
他是撒旦之子。
离开前,孟鹤青交给我一只盒子。
方形,木制,盒身刷了一层透明的亮蜡,三十厘米长,一个手掌高。
盒子里有两张相片,其中一张是言律,另一张是个瞧着不过一两岁的孩子。
翻过相片背面,各有一行字。
关瑟,两岁。
言律,二十一岁。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我问她。
孟鹤青笑了笑,皱纹似乎舒展了许多,“再见,孩子”
。
走出去很远,我回过头,孟鹤青蹲在墓碑前,用一块手帕轻轻拭去灰尘。
马修斯仍旧是那个样子,毫不上心,似乎从未在意过什么。
他正用一块雪白的毛巾擦着玻璃杯,认真又专注。
“想好了?”
,他问我。
我盯着那颜色奇怪的液体,“这真的不是毒药么?”
“ARK对言景很感兴趣”
,他给了我一杯水。
我拿起那杯奇怪的酒嗅了嗅,“是你感兴趣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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