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阳,有过猥亵儿童的前科。
言景的补课老师。
在口袋里摸了摸,找到了烟,却不见打火机,一阵的心烦意乱,干脆拔了烟嘴,拆了烟卷,将烟叶丢进嘴里嚼着。
夜更深了,风寒浸浸地直往脖子里吹。
后车门忽地被打开了。
“醒了?”
,我将第八根没嚼完的烟叶子丢进了口袋。
“几点了?”
,他扶着车门,坐在那里,只两条腿垂在外头。
抬腕看了眼手表,“半夜三点半”
。
“你没上去?”
,他问。
我回答,“我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
言律点了点头,钻出了车子。
我将钥匙还给他。
他走到了楼门口,转回身来。
我望着他。
他并未说什么。
走到落日酒吧的时候,天光已要覆盖整座城市。
敲了许久的玻璃,马修斯才睡眼惺忪地来开了门。
他将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你是吸血鬼么?都不用睡觉的?”
“他动手前你知道么?”
,我将他推开,进了门。
马修斯没说话,将门再次锁好。
“你先坐”
,他走进柜台,拍了个杯子在我面前,倒了杯朗姆,“我去洗把脸”
。
无论什么酒,喝多了全是一个感觉。
十分钟后,马修斯穿戴整齐出来了,换了衣服,梳了头。
“我新调了一种酒,给你尝尝”
“一个问题一定要让我反复地问么?”
,我按住了酒杯。
马修斯松了手,拿了另一只酒杯,开始混合液体,“怎么说呢,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信么?”
“不信”
,我回答。
“言律的过往,你一定很清楚了”
,另一只酒杯推到我面前,奇怪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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