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热地喝了好几口,身上便出了薄汗,脱掉风衣,雪白的衬衫更突显了好身材,一倾身,两道劲美的肩胛骨仿佛飞鸟的翼翅,呼吸间微微翕动,让人忍不住覆手上去,感受弧度起伏。
纸月乌随意扫了一眼,像是被漂亮的线条吸引住了,目光从脊背中间一寸寸地摸上去,太宰立即察觉,唇角勾起:“小乌?”
“没事。”
纸月乌收回目光,口吻平静,仿佛在点评一块五花肉:“补养效果不错,肌理分明,厚薄适中,肥瘦相间,真是一块好肋排。”
太宰:...
虽然喜欢这家伙,可有时候真的好气...
他恶狠狠地嚼着鲍鱼,像是在咬某人泄愤。
鲍鱼肥厚的肉质简直像是肉芝菌菇,很好地堵住了太宰散发的怨气。
太宰心累,不解风情到这个地步,难道必须得打直球才行?
看到纸月乌酒杯空了,他又拿起酒瓶满上,纸月乌并不拒绝,满了就喝。
半晌,他越喝越沉默,最后不用太宰倒酒,自斟自饮,一杯接上一杯。
太宰反而看不过去了,一把夺过酒瓶,“别喝了。”
他突然皱起了眉:“你怎么了?”
纸月乌捂着头,在手臂上蹭了蹭,醉得迷迷糊糊,听见太宰的声音,他抬起眼,眸子不知何时盈了一层薄薄的水光,神态天然澄澈,在微醺的灯光下,像是星河般醉人。
他喃喃道:“你不要走。”
太宰喉头一动,身体似乎绷紧了,想伸出手,却又在肌肤相触的那一刻迟疑了。
少年银发流淌,唇微微开合,弥漫着花与酒的芬芳。
半掀半遮的眼波,又似撩人,又似纯真无辜,没有丝毫警惕地醉倒在他身边,像是短暂地卸下负担,偷得闲暇放松片刻,借着酒意娇软成了一只猫儿。
灯光暧昧,夜深人静,小小的一方空间中,又只有他们两人。
肩并着肩,腿靠着腿,互相能闻见对方身体散发的香气,感受得到衣物下微微的热度和起伏。
这本是趁人之危、趁弱欺人的大好机会,可太宰却突然心软了,他放下了筷子,明明美味至极、饱含心意的菜肴,突然嚼之无味。
他是极其清醒又极其聪明的人,正因对人心看得透彻,对自己剖析精准,所以绝不做自欺欺人的蠢事,他一万个确认自己的心意:
——想要这个人。
所谓的‘朋友’只是一时的掩盖,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扯下这层幕布,毫不留情。
但在这之前,他得想尽办法将这个人困于方寸,就像蜘蛛收网,鸟儿蓄巢,不管是用强迫或温柔的手段,只要目的达成,他都不会顾及地去做。
可是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太宰却放弃了。
这并不是说他要转变想法,偃旗息鼓,而是将自己的野心掩饰得更深、更好,慢慢地占据纸月乌心里最紧要的位置,让他不自知地沉溺、放松,陷入更深的羁绊,以致于不能逃出束缚,只能无可挣扎地做一只掌中鸟。
比如眼下这种情形,近在咫尺的诱惑是令人难以抵挡,可一旦惊走了这只鸟儿,又如何诱骗它钻入牢笼呢?
太宰轻轻一笑,做下决定后,便不再烦乱。
他重新拾起筷子,细嚼慢咽,仔细地品尝美味。
将一盅吃完后,纸月乌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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