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昂贵的香槟玫瑰,每朵都开得正是盛时,毫无败相。
所里也总有同事生日或纪念日收鲜花作礼物,即便再平凡的人,那一刻脸上也有被爱的骄矜。
梁倾在电梯里下坠的耳鸣中垂眸看花,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俗女,也爱这种形式上的隆重。
他们去的是一家高档日料店,价格昂贵,但今日依然客满,陈之越细心,提前定了位置。
梁倾放眼望去,食客都是精致入时的都市男女。
“这家原来这么火爆啊。”
梁倾入了座,说道。
“是。
这一块儿我没那么熟悉,之前和几个同学来过一次,觉得还不错。”
陈之越说着把菜单递过来,梁倾翻开一看,刺身和鱼类寿司为主。
但她仍表现出极为感兴趣的样子,挑了几份手握寿司,决定了甜点是蜂蜜抹茶布丁,刺身则让陈之越来做决定。
两人侧着身子商量是贝类多些的好,还是虾类多些的好。
远处一面磨砂镜子作成的墙壁,拉伸了餐厅的空间感,而他们二人交头接耳商量点菜的样子,因看不清表情,而与其他爱侣无异。
两人吃饭间隙,琐碎聊些日常。
陈之越说到他是他母亲家中的长孙,姥姥姥爷都是北城高校的老教授,这几年老人家身体不比从前,看到有些老同事抱了重孙子,于是也天天念叨他。
又讲到他童年时期的暑假都是在姥姥家过,因为是高校的家属楼,邻居都是老师,指导他这个中学生课业不在话下,于是他初三的暑假就把高中的数理化全学完了,这才开始考虑奥林匹克竞赛的事情。
“你呢?徐悠说你父母都在江城。”
陈之越问她。
“我,”
梁倾含蓄地错开话题,道,”
跟你比起来,我是野蛮生长的。
小时候我爸做生意,从来不怎么过问我的学业。
我们那儿地方小,教育资源也不行,后来考上江城的重点高中,我就去了舅舅舅妈家住。
一直到上大学。”
“江大也很好。”
陈之越说,“且你靠自己一路读上来的...我倒是沾了家里人的许多光。”
梁倾笑他的谦虚。
接触这几个月,梁倾越发觉得他是这样得体的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提问:日料是跟小周一起还是跟小陈一起好吃?
照旧呐喊:无论以何种形式,如果你喜欢请留下你的评论灌溉霸王票吧!
对新人作者来说真的好重要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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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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