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商场，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李浩然在祁夜上车前拦住了祁夜。
“二哥有事？”
祁夜站在李浩然一步远的位置，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浩然。
李浩然皱眉：“你跟大哥在一起了吗？”
祁夜：“……什么？”
“你跟大哥睡了吗！”
李浩然的脑洞暴走，炸毛了：“你这些日子不是跟大哥勾肩搭背卿卿我我的吗！
你们完全是在热恋吧！
你跟他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难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脚踏两只船！
你个混蛋！”
“……”
祁夜叹了口气，抬起手揉了揉青筋猛跳的额头，然后放下手的时候，已经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二哥，我们……‘在一起’过吗？”
李浩然瞬间僵了，眼神开始乱窜。
标准式的‘李二公子逃避问题’模样。
于是祁夜特别压抑地叹了口气，绕过李浩然，准备上车。
李浩然那一瞬就慌了，转身一把拽住祁夜的胳膊。
急促地大喘气，张着嘴想要说什么。
祁夜也不急，就那么站得笔直地转身看着李浩然，就差给李浩然递水过去说‘二哥不急，慢慢来’了。
李浩然憋了近一分钟，终于一咬牙一跺脚，开口了。
“是不是我答应跟你在一起，我是说，是很认真地那种，你就不会再跟大哥搅在一起了？”
祁夜慢慢慢慢地勾起嘴角，露出李浩然久违的温柔宠溺。
“二哥，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值太低，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李二公子一听，急了：“怎么就不能相信我了！
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违反……呃，就那一次忘了你的规矩，我也道了歉了。
而且你都冷落我这么多天，我……”
“你想明白了吗？”
祁夜目光凉凉地看着李浩然说道：“你真的都想明白了吗？你不是因为‘改变了我的性取向’而感到愧疚，才跟我上-床的吗？你跟我在一起这么多年的关系，只是因为你觉得对不起我。
这些，你都想明白了吗，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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