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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没法跟他哥解释,“你不懂。
好了我在开车,挂了。”
“什么舔狗?”
电话那头传过来另一个声音,比谢汛的声音要高一个调子,更柔更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你他妈当年还不是我的舔狗,怎么?委屈你了?”
“不敢不敢,”
谢汛立刻老实,“舔老婆是应该的。”
谢凌憋着笑,从祝家老宅带出来的阴霾被哥嫂两人的斗嘴日常驱散了,笑着笑着又很难过,想到了小辞和自己。
梁朔大着嗓门儿在那边喊:“小凌子我跟你说,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哥夫我支持你。”
“别闹了,”
谢凌把车调到自动驾驶模式,双手放松地搭在方向盘上,“我问你一个问题,嫂子。”
“挖墙脚不犯法。”
梁朔立刻说。
“我不是问这个。
我是想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那么痛苦地洗掉标记?”
“哇哦,”
电话那头传来梁朔的惊叹,“你们的进度都到这一步了?”
“没有,”
谢凌认真地说:“我只是想先弄清楚这件事,再想要不要挖墙脚。
小辞他看起来过得不太开心,可要是洗标记对他身体的伤害太大,我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
此时,市区一个电梯大平层豪宅里,曼北市刑警队队长梁朔裸着肌肉线条优美的身体,面对面坐在谢汛身上。
他捂着手机话筒小声说:“你看你弟弟好自信,他根本没有考虑挖不到这个可能性诶。”
谢凌:“我听到了。”
“对方是祝家啊,”
梁朔把手从手机话筒上拿下来,“你们两兄弟才把公司做强做大,就要得罪祝家?”
“不管我的事,”
谢汛说,“是谢凌要抢他兄弟的老婆,不是我,我可以现在立刻把谢凌从公司董事会除名。”
谢凌无奈,“我是在认真求教,你们两个严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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