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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堆到一边,床单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纠缠中谢凌的西装裤也沾得湿漉漉的。
程星辞双腿缠上他的腰,谢凌觉得自己彻底失控了,要不是隔着西装裤的布料,他现在已经侵入和占有了身下的人。
浓烈的信息素气息中,谢凌堪堪握住程星辞解他皮带的手,又狠狠啃咬了程星辞的颈侧,才腾出一点自制力说:“标记我。”
程星辞半眯着眼,虚脱似的摇头:“不要。”
“乖,听话。”
谢凌无限温柔:“现在不能标记你。
我怕我等一下忍不住弄伤了你。
你标记我,我就会听你的,你疼的时候叫我,我就会停下来。”
程星辞被囚禁十年,被隔离剂束缚十年,身体早已过于饥饿。
他第一次经历正常的发情期,随着信息素不断涌出身体,他整个人都被巨大的空虚感包裹着。
Omega信息素的极速释放使他体内雌性激素随之极速下降,而雌性激素短时间内的迅速下降又引起短暂的生理性抑郁。
程星辞心里有一团无法名状的痛苦,胸口就像被什么人剜去了一块,让他难过得想大哭一场。
可是谢凌这样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稀世珍宝。
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呼吸,让朗姆酒的味道灌入肺泡,让他爱的这个人用信息素抚慰他,填满他。
“我不怕痛,也不怕受伤,”
程星辞在喘息间说,“凌哥,弄坏我。”
第三次吻下去的时候,要温柔缱绻很多。
谢凌扯掉身上的衬衣,也没有阻止程星辞解他裤链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影响了味觉,他觉得程星辞好甜。
口中的津液是甜的,柔软的嘴唇是甜的,皮肤也是甜的。
他贪婪地亲吻、啃噬,不愿放过每一处。
吻过之处皆留下暧昧的痕迹,就像宣誓领地的标记。
程星辞越来越软,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云端,空气稀薄,需要吞进很多很多朗姆酒才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他太爱谢凌了。
夏末的晚风吹起没有拉严的窗帘,有些凉意在皮肤上激起一层战栗。
被吹散的信息素很快又浓郁地纠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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