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朔坐起来,伸手拉松谢汛浴袍的带子,说:“等他走了我们在墙上加装信息素吸收棉。”
谢汛说好。
老婆的所有提议他都说好,从不反对也不问为什么,只是确认:“在我们房间装?”
“不是,”
梁朔抬腿,用脚趾撩开谢汛的浴袍,顺着谢汛的腹肌滑到小腹下面,说:“在你弟弟的房间装。”
谢汛嗯了一声,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握住梁朔的小腿,拇指擦过他腿上的陈年旧伤,低头在那道长长的疤痕上吻了吻,然后又顺着小腿一路亲吻上去。
梁朔起先还能保持镇定,一边抚摸谢汛的头发一边继续看案件资料,但是很快他手里的资料就握不住了,哗啦啦散了一地。
曼北的秋天气温下降很快,夜晚的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房子里装了恒温系统,一直维持着二十几度的室温。
没过多久,谢凌房间的落地窗上就起了一层水雾。
程星辞手肘和膝盖接触柔软的床单,还是磨得有些红,他咬着唇回头看谢凌,谢凌便俯下身亲吻他。
“你小声一点。”
程星辞说。
“什么?”
谢凌没听清楚,贴着他的背,把他抱在怀里,一起侧着躺下去。
程星辞反着手去摸谢凌出汗的脸,他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不太清醒,有点费劲地用气声说:“我说你小声一点啊。”
谢凌停了一会儿,然后偏头咬程星辞的耳朵,“不是我。”
第46章交换舞伴
程星辞八点钟把谢凌送到机场。
从家到机场的路程不远,只够他们短暂地温存二十多分钟。
早上程星辞出门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毛衣,领口稍有些宽,露出一部分锁骨。
脖子右边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小块红痕,在毛衣柔软的领口边缘若隐若现,是头天晚上被谢凌弄出来的。
程星辞坐在驾驶位后面,谢凌牵着他的手,又偏头过去吮在那块红痕上,把颜色加深了,吮出暗红色的血斑。
程星辞觉得有点疼,但还是非常顺从地低下头方便谢凌动作。
今天他出门贴了抑制贴,没有蜂蜜的甜味泄露出来。
“能留一个礼拜,”
谢凌用手指抹掉红痕上的唾液,说:“然后再过一个礼拜我就回来了。”
程星辞垂着眼帘看谢凌湿润的嘴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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