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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颜咏眼底坚冰下隐隐的排斥,颜颀深吸了一口气,抢在他之前开口道:“你先别说话,让我说,好吗?”
眉心一蹙,颜咏转眼看向颜叶,见她微微颔首,他才无所谓地说:“随意。”
他倒想听听,他们到底要说什么。
把宁潇拉到身后,颜颀推了推眼镜,开始了他的回忆。
那段回忆,应该是他和妻子这一生最痛苦的记忆。
“二十三年前,我和你们的母亲还是两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
毕业之前我们就商量好要携手创业,连完整的计划都写好了,那时我们还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愚蠢似的勇气,心比天高,或者说……眼高手低。”
颜颀语气低沉,每一句话都说得清晰平缓,让宁潇也陷入回忆中,脸上悲喜交替,“创业之前我们就结婚了,第二年就生下了你们。
那个时候我们很忙,忙得很多时候连饭都没时间吃,我们只能将你们交给保姆照顾。
但我们从没想过要把你们送走,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说到“那件事”
时,颜颀瞳孔微微放大,神情极不平静。
即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那件事对他而言影响依旧很大,大到他只是回想,都觉得满心早该熄灭的怒火又要再度从灰烬中燃起。
“我们的公司出了问题,很大的问题。
资金链因我很信任的一个手下卷款潜逃而断裂,大量产品被退回说有质量问题,订单也取消,濒临破产边缘。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公司的商业机密被窃取,我们生产的几种产品也因涉嫌对人体有害而被有关部门调查。
你能想象吗?那一年几乎所有可以想到的糟糕的事我们都遇到了!”
颜颀胸口略显急促地起伏,可见他心绪的不平静,只是他眼底阴沉的风暴一样暗沉的色泽告诉颜咏和颜叶,一切都还未结束。
“我以为这只是生活的考验,所以没有怨天尤人,而是努力地疏通渠道,努力地危机公关。
你们母亲也很辛苦,一边照顾你们,一边忙公司的事。
可是我们都错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考验,那根本也不是我们该承受的苦难!
那只是一场玩笑的报复而已!
只是因为我们无意中得罪了一个大家族的纨绔,所以我们不得不为这些莫名其妙的祸事奔忙!”
“很可笑吧。
这个世界,这个商场,依旧有那么多特权存在。
生活的意外从来不给你缓冲的时间。
就像车祸,来临前你能够预料吗?游泳前逆能想到自己会溺水吗?没有那么多伏笔和缓冲,仅仅一件小事,就会为你之后的人生带来一连串连锁反应。
而我们败了,我们被迫屈服。”
“所以送走了我们?”
颜咏不能理解这之间的因果关系。
“当然不是!”
宁潇毫不犹豫地否认,哽咽的声音沙哑得险些破音,微红的眼眶闪现出仇恨,“那个卑鄙小人的报复并没有到此为止!
弄垮了公司之后,我和你们父亲像老鼠一样生活在城市角落里,我们找不到工作,只能打些零工赚钱度日。
可是我们没有忘记仇恨,虽然以当时的我们的力量跟人家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我们也没想过放弃,而是制订了很多计划。
那不过是一个纨绔,仗着家族为所欲为而已,如果我们能够展现出足够的天赋和力量,让那个家族的真正掌权者赞赏、甚至与我们合作,他就会成为那个被抛弃的对象!”
“但要做到这件事……太难了。”
渐渐平复心绪,颜颀低着头嗓音喑哑,“当时我们的生活很艰苦,而且我们没有时间照顾你们,所以……才把你们送到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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