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心里着急,趁着卫家的人没有注意,狠狠地朝着儿子背上拍了一巴掌,低声道:“你给我站直了,别关键的时候给我弄砸了。”
郁远倒是直了脊背,可脸红得更厉害了。
好在是卫太太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看郁远更顺眼,待大家坐下,她吩咐丫鬟:“郁家大小姐也来了,你让表小姐过来见见。”
这才是郁棠此时存在的意义。
郁棠不由睁大了眼睛张望。
不一会儿,那丫鬟领个看着十七、八岁的女子进来。
她材高挑,满头的青丝绾了个螺髻,蜜色皮肤,浓眉大眼,穿了件鹅蛋青素面杭绸短襦,戴了对莲子米大小的珍珠耳坠,看人的时候目光明亮率真,笑盈盈的,很大方。
虽然没有十分的好颜色,郁棠却立刻就对她心生好感。
相小姐笑着上前给郁家的众人行礼。
郁棠看见郁远飞快地睃了相小姐一眼之后就一直没敢抬头,再看相小姐落落大方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大伯父家,大伯父很敬重大伯母,什么事都会告诉大伯母一声不说,有什么事还喜欢听大伯母的意见,看着家里好像是大伯父当家,实则是大伯母说了算。
如果大堂兄和相小姐成了,说不定两人相处的模式和大伯父、大伯母一样呢?
这还真是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的老话。
郁棠回相小姐福礼的时候,现相小姐比她高了半个头。
也就是说,相小姐和郁远差不多高。
两人客客气气地聊几句闲话,相小姐就退了下去。
今天的相亲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接下来的事就是媒婆出面,在两家之间传话了。
郁棠有些担心郁远会嫌弃相小姐的个子,回去的路上郁棠悄悄地问郁远:“你看清楚了相小姐长什么样吗?你觉得怎么样?”
郁远赧然地道:“你一个做妹妹的,管这么多事做什么?”
郁棠见郁远不像失望难过的样子,不由道:“我这不是怕大伯母和我姆妈白忙了一场吗?”
又道,“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反正等会大伯母和大伯父会问你的,我去问大伯母或是大伯父就是了。”
“你怎么这么多话?”
郁远嫌弃地道,憋半晌憋出句话来,“谁家孩子的婚事不是父母做主,我听父母的就是了”
。
听大伯父和大伯母的,那就是愿意呗!
偏偏他还说得这么婉转。
郁棠暗暗地笑,回到家中就像陈氏的小尾巴似的,陈氏到哪里她到哪里。
陈氏笑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郁棠嘿嘿笑道:“你们等会商量阿兄婚事的时候,让我也在旁边听听呗!”
陈氏哭笑不得,道:“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净喜欢听这些事呢?”
郁棠振振有辞地道:“这又不是别人家的事,我阿兄,我关心关心怎么了?”
陈氏笑道:“行,行,行。
我带你去。
我就是不带你过去,你也会想办法偷听或是打听的。”
郁棠抿了嘴笑。
郁文走过来,先是朝着郁棠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对陈氏道:“我有事出门一趟,阿远的事,我觉得人家卫家同意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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