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眼睛一亮。
程庆虽然觉得这主意好,但是从小白脸嘴里说出来,他觉得不舒服。
但当着小寒姐的面,他不想让姐难看,点头应了。
程庆走的时候给两个孩子一人十块钱。
小寒没推辞,只叮嘱他,看管好孩子们。
下午于千岩送牛牛回家。
再回来的时候告诉小寒,粮食局的副局长被人贴了大字报,还收到证据,已经被革委会抓起来了。
武四齐的下家也被抓起来了,供诉出他的事,分分钟。
“那个人贴了大字报,不是把自己也给搅进去了,他是库管,不是也有失职的地方吗?”
小寒不大明白。
“刘忠友长得好,念过几年书。
正好赶上粮食局招工,他就报名了。
上了班后又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家境好的大小姐。
婚后生了一儿一女,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结果68年的时候,他举报的那个副局长看上了他媳妇,就举报了他媳妇是走资派的女儿,他为了保全自己的工作和一双儿女就和妻子离了婚。
他想的是过了这阵风头再复婚。
结果,他媳妇被拉去批斗,当晚就被那个副局长糟蹋了。
第二天一大早人就上吊了。
他没想到本是万全之策,结果竟然一个大活人没了,就去贴那个副局长的大字报,刚贴上就被按住了。
立时从办公室贬到了仓库。
后面一双儿女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死了。
他差点疯了。
如今算是给妻子报仇了。”
于千岩说。
“嘁,人都死了,报仇有个屁用。
迟来的深情,狗都不要。”
小寒嫌弃地撅嘴。
于千岩心中一震,他不可置信地问小寒:“任谁都觉得他是权宜之举啊?”
“啥权宜之举,不过是个软弱的人自欺欺人罢了。”
小寒嗤了一句。
于千岩觉得一种被认同,甚至是被救赎的情绪像水波纹一样从心底漾了出来,一层又一层。
小寒看着沉睡的多多,咬了咬嘴唇,对于千岩说:“千岩,你坐,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
“啥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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